说罢,便用那楚楚不幸的眼神看向他。
说完,他端起药碗轻抿了一口,微微俯身,一手揽住温锦的肩头,欲要把药缓缓渡进温锦嘴里。
温锦高低打量了一番这小妇人,眼神中尽是鄙夷,嘲笑一声道:“哼,你说与我四哥两情相悦便两情相悦?空口无凭,谁晓得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莫要在此处胡搅蛮缠,坏了我相府的名声。”
景寰嘴巴微张,满脸震惊之色。后知后觉的抚上额头,心中暗自思忖:“坏了,又被锦儿这个鬼丫头给骗了…”
“可四个月前,四爷却不告而别,仓促拜别。”
小妇人见有人出来,抬眼瞧见温锦等人,先是一愣,随后哭得愈发悲戚,边哭边诉道:“求郡主做主,我与四爷至心相爱,现在有了他的骨肉,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相府求个安身之处呀。”
“一年前,在我父母与亲朋见证下,我俩拜堂结婚,伉俪情深。”
温锦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声道:“哼,哪冒出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找上门来撒泼,也不看看这是甚么处所。”
说罢,她轻抬素手,调用灵力,将手上的水泡尽数消掉,斯须之间,手上的皮肤又规复如初,连伤疤都未曾留下。
“郡主,我不敢期望做四爷正室,也不妄图相府财帛,只求您容我在府里安然生下孩子,待孩子落地,我马上分开,毫未几留。”
“寻到此处来,我才得知,四爷竟是丞相家的公子。”
可看着温锦那垂垂耷拉下来的嘴角,眉眼间尽是失落委曲的模样,他佯装心软道:“罢了,就依你这一回吧。”
温锦掩嘴悄悄笑了起来,娇躯微微颤抖,调侃道:“阿寰,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干吗这么怕我呀。”
她如许一说,当即就又有好些报酬其鸣抱不平。
温锦内心警铃高文,暗叫不妙,眼眸中似有水雾氤氲,娇柔地喊了一声:“阿寰!我就是跟你开个打趣罢了呀,你不至于这么吝啬吧!”
言罢,她朝着温锦地点方向,双膝跪地,重重叩首,额头触地,收回沉闷声响。
“走,随我出去瞧瞧,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胆量。”
景寰本来也就是想逗逗她,没筹算真如何,便缓缓直起家子,无法地摇点头,抬手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沉声道:“你呀,就仗着我宠你,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那小妇人一听,顿时止住了哭声,脸上尽是委曲与焦心,赶快说道:“郡主,我怎敢胡搅蛮缠呀,我这儿有四爷之前赠送我的信物,这总能证明我所言非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