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吐槽着对景惠帝的不满。
景寰看着她的怒容,赶快点头:“为夫并非劝娘子忍气吞声,只是望娘子看在为夫的面子上,动手重些。”
言罢,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递与高公公:“高公公,本妃听闻您长年受头疾与腿疾困扰,这是本妃亲手炼制的回春丹,本日赠送您,还望您笑纳。”
幸亏本身是阿寰的兄长,看在阿寰的情分上,温锦应不至于过分难堪。
想起前几日借温锦之父为由,逼迫温锦措置阎君娶妻一案,他便觉头疼不已。
景寰眉头微皱,悄悄握住温锦的手,低声道:“娘子,此事触及诸多方面,虽说皇兄此举确让娘子受委曲,可若劈面与他实际,恐怕会闹得不镇静。”
温锦却不觉得意,抽回击,柳眉一挑,冷声道:“不快又如何?我可不在乎,我为这案子如此辛苦,他身为天子,岂能这般冷视?何况你也感觉他不对,莫非就这么算了?”
高公公眉头紧皱,恐怕淮王佳耦见不到皇上而迁怒本身,因而又劝:“皇上,您这般遁藏,毕竟不是良策啊……”
温锦微微点头,笑意盈盈:“这我天然晓得,我又不是那不知分寸之人,夫君放心便是。”
姜父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抱拳说道:“庄兄弟,你如此信赖我,我又怎会回绝呢。”
紧接着,她思考半晌,脸上闪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夫君说过的话,可还算数?”
景寰这才松口气,脸上暴露些许笑意:“娘子能如此想便好,皇兄毕竟是一国之君,多少要留些颜面,我们将心中所想照实奉告,盼他今后能多谅解娘子的辛苦就好。”
“王妃,这……公主殿下克日身材亦有不适,未知是否病愈,主子这便派人将您的意义传达公主,看公主是否有空前来。”
景惠帝微微一愣,随即神采规复如常。“朕就说本日眼皮如何跳个不断,本来是老九与他的王妃来了。”
京郊别苑内,景寰将剥好的葡萄,和顺地送进温锦口中。
“唉,且走一步看一步吧。朕倦了,你且退下。”景惠帝感喟着说道。
“哼,见不到朕,看你们还如何来滋扰朕。”景惠帝双手背于身后,在御书房内悠然踱步。
芸娘也赶紧说道:“庄大人,您的大恩大德,我们真是无觉得报。能获得您的互助,那可真是我们姜家的福分呢。”
姜父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应道:“也好,事不宜迟,那我们这就从速动手筹办,尽快解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