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画卷在茶几上摊开,指尖融汇一点灵力,在卷轴上悄悄一点,画面仿佛波纹颤栗,刹时规复了本来的无缺如初,这只是小小的神通罢了。
或许,你对于本座,仅仅是一幅画,或者是将来横陈在本座脚下的一具尸身。我们现在的缘分,也仅仅是画中人,和赏识画的人这般简朴。”
我思忖半晌,将那幅画奉上墙壁,借窗外的月光,引来一点阴气,注入画中――一道虚幻身影,便在画前模糊闪现。
窗外的月光俄然被乌云遮住,他的虚像也化作了光尘,垂垂散了。
这小我传闻向来不笑,但是笑起来,你一看就晓得他是发自至心的笑。
看画面上的落款应当是出自画圣的手笔――而画上的我身后的背景,则是三百年一度的修仙大会,大抵是画圣偶尔间见到了我,将我的形貌临摹了下来。
拎着画卷回到了我的居处里时,已经都是早晨了。
“不要急。必然会帮你办好的。”我看了看那只躺在一边打滚的布偶猫,猫真是长于妒忌的生物,大抵是看仆人老是看这幅画,才必然要在这幅画上拉屎吧。
“萧恒。”他开口,说的是我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