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晓得老沈氏未说的话,被端王看上的伎子,若不晓得也罢了,晓得了就该把人送到端王府上,但是那是他的妾室,都已经有身二个月了,别说不舍得,真送畴昔,不是现成给端王戴绿帽子?逼着端王杀人?
看着老沈氏不成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二老爷就吼怒了起来:“母亲,他为甚么要扔开钟家,因为他靠上了端王啊,他有了皇亲国戚作背景,就容不下钟家了啊。”钟家白沾着沈家的股,但是沈家真碰到事的时候,钟家是帮不上忙的,那沈家天然要去找真正能帮手的权贵了,之前还让钟家沾着股,是亲戚间的情分,但是若想收回这情分……钟家还真没话可说。
老沈氏的心就软了些。就算不是亲生的,也是当初亲信丫环生的孩子,她一手养大的,又是为了钟家,也不轻易。
“母亲,你不要听那沈思明胡说啊,母亲想想,自从娘舅病倒,母亲,沈家那边对你,那里另有本来的恭敬,他们早就嫌弃我钟家了。母亲,你别听那沈思明胡说八道,说我新娶的姨娘是端王看上的人?端王在京中的名声,母亲你也是晓得的,我那里有手腕和端王争人啊,只不过纳的那姨娘从良前,曾被端王赞过一句罢了。”
老沈氏深深的出了一口二氧化碳,该吸返来氧气却没有胜利吸出去。她的娘家,靠上了皇亲国戚,真是一代又比一代强,当年她的侄子也是如许哭着求着把小沈氏这mm送进了侯府,要给世子当贵妾,现在孙辈有本事了,直接把人送进了亲王府邸,但是他们靠上了皇亲,就不管她了,不管钟家了。
张百口的看着老沈氏这较着的快抽畴昔的状况,便着了急,哭着求道:“二老爷,少说两句吧,老太太受不住啊。”
“我……”二老爷的神采就有些不太都雅,期呐呐艾了半天,终究还是开口道:“我找到一条门路,能够将欣姐儿也送进端王府。”
“母亲,我们家没有实权,太祖在时逢年过节还赐些糕点粥汤的,自太祖过世,今上哪天曾想到过我们?天家多少年没有一颗米一块布赐下来了,除了大嫂还能带着二姐儿去别人家转转,哪曾有过朱紫想着来我们家走动?母亲就别再自欺欺人了,我们家说的好听是侯府,倒是连普通的商户也比不上。”二老爷说道,他顶着一个侯府次子的名头,这些年在江南阛阓上也没少看人的眼色,现在有了机遇,就算老沈氏不想听,他也不得不说了:“这端王已经是云端上的人了,我们家再本事,欣姐儿生的再标致,还能送进宫不成?何况今上的年纪也大,诸皇子又都出息不明,一步错不但赔了欣姐儿,侯府也摘不洁净。如何比得上端王年青,又受今上看重,今后不管哪个皇子上位,也要对他这位亲叔叔尊敬,才真恰是欣姐儿的良配。何况欣姐如何说也是侯府这一辈的长孙女,是真正的大师令媛,只要我们安排恰当,一个贵妾准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