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万忠身后的小辈听他提到密甘草,也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起来。明天是他们第一次出山历练,听闻密甘草边还守着一只低阶妖兽噬竹鼠,想到顿时就能亲身上手实战一番,不由生出万丈豪气,心痒难耐,只恨不得当即与那噬竹鼠决一死战。
老者猜想面前之人能够是从外埠来的,便和声道:“此地是芜国和孤竹国的边疆地带,再往前飞几个时候,便能够达到孤竹国了。”
白萱抬开端,脸上带笑:“谢师父,徒儿常日的确有些疲累,师弟师妹们帮我分担些,再好不过了。”
老王伯道:“掌门,你放心去吧。世俗的事老奴还可对付一二,只是但愿您早日返来。光阴不饶人,老奴恐见不到掌门您最后一面啊。”说到这里,老王伯眼有泪光。
之前扣问的那人惊呼道:“莫非他跟掌门一样是结丹修士!”
“不错,此中还标了然几个修真坊市的位置。”刘衡点点头,看向老者。
这一日,莫万忠正带着一干俱都是凝气五六层的新进弟子,筹办到一处起初发明的处所寻觅灵草。
白萱晓得刘衡这是作弄老王伯,只笑不语。老王伯却瞪起两只牛眼,冒充活力,口里直道:“真是美意只当驴肝肺啊,我筹办了那么多,最后只被丫头的一个玉佩就打败了。”
白萱比及刘衡的身影消逝不见,众弟子纷繁散去也没有分开。她怔怔地看着刘衡消逝的处所,脸上暴露一种庞大之极的神采,似是绝望,似是迟疑。很久,她才渐渐回身,手中紧紧握着一枚不知何时从储物袋中取出的玉简。
而刘衡自是不晓得这些,此时的他骑着仙鹤,不时放入迷识检察途径是否偏离方向,接着持续往前行。
听莫万忠说完,刘衡皱了一下眉。
莫万忠将身前的两张符纸细心收好,这才道:“能把仙鹤这类灵禽当作坐骑的人,即便不是结丹期,也是筑基期中驰名之人。我们还是快快赶路吧。有了这两张符纸,我们拿到密甘草的机遇也大了很多了。”
“此番出行,归期未可期。少则几年,多则数十年。我走后,门派多要依托你们几人。”
莫万忠是溱水派的一名中层修士,固然因为资质有限,修为不高,只要凝气十四层。但因为踏入修仙一途已有两甲子,资格颇高,又加上在门派平分缘很好,当上了一名副堂主,首要卖力低阶弟子的出门历练等事件。
老者忙从储物袋中摸出一枚玉简,双手奉上:“前辈恐怕是出行仓猝,忘了带舆图。这枚玉简是长辈的宗门所制,前辈如果不嫌弃,还请收下。”
莫万忠看到面前的符纸少说也是四阶符纸,大喜之下,连连伸谢。
莫万忠摇点头道:“我也看不穿他的修为。但他给我的感受,我只在面对掌门的时候才气感受过。”
刘衡接下来把门派诸事一一交代下去,又留下几张能力极大的七阶符纸以防万一。
比及刘衡走后,老者身后的年青修士中才有人开口问道:“莫师叔,此人是甚么修为啊?为甚么我感受不到他身上有任何的灵力颠簸?”
“能帮到前辈是长辈的幸运。”老者见刘衡对劲,内心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