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王芒是甚么人？”泰迟看向莫小鱼。
“为了保住他，即便放弃本身的生命都情愿吗？”泰迟又问。
“哎呦哎呦，你比花还美好，叫我忘不了，哎呦哎呦，冬又去春又来，别把我健忘，我在这儿等着你返来，等着你返来，看那桃花开……”
莫小鱼的手微微颤抖着，渐渐走进了，站住，回道：“是的。”
“天意？”莫小鱼挠头，这修行的人如何老爱把事情说得神奥秘秘的，甚么天意、命定、因果的，太形而上学了罢。我穿超出来是天意，磨炼成神坑是命定，死了归去是因果？求死啊……
大道艰巨，百姓苟苟，能参透六合造化，贯穿此中奥义的人，恐怕只要创世主本身罢了。
万时观把汇集到的与王芒有关的统统质料都交给了终禹华，口中说道：“大师兄，这是王芒从出世到入九天门的一牢记录。其他还平常，自入九天门以后，诸多景象与轩辕静非常符合。”
“这不是你该晓得的。”泰迟说完，低头看了一眼菜菜，“记着，管好你的狐狸。”
“师兄有好生之德。”莫小鱼回道。
师兄啊，您这么想就对了！莫小鱼笑道：“是啊，您修为高深，是外门的第一人。这小狐狸固然有些聪明，但谁野生的猫猫狗狗没些聪明劲儿的，他是能听懂一些简朴的人话，了解一些浅近的事理，但要说贻害万年甚么的，哪能啊，最多活个十多二十年就没了。”
泰迟又是一阵沉默。莫小鱼心塞了，这答案放之四海而皆准，莫非王芒那小胖墩另有第三个身份不成？有的话，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如何晓得？！这一大早的，饭还没吃上一口呢，站在路边吹西北风好玩吗？你是能餐风饮露，我和菜菜可都是精神凡胎。她一边腹诽，一边用舌头舔着空荡荡的牙槽，陪着一起沉默。
菜菜不睬她，径直往界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