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紫苏闭上了双眼,幸亏在当年她曾经做过抵抗春|药的练习,从芥子环中抽出绝魄剑,一剑剑地割在本身的手臂和大腿上,她割的位置都是能产生最大痛苦却又不会太影响行动的部位,诡计操纵痛苦来抵当这类让人发疯的欲望。
“你底子就不是人,你就是头彻完整底的怪物,是白谨言捡返来的一条疯狗!”
吸了几口烟沉着下来,白谨言叼着烟嘴,一把将白紫苏背了起来,带着她朝向出口走去,微小的阳光让白紫苏的眼睛一阵酸涩,她闭上双眼,趴在白谨言的背上,接收着他身上独占的味道。
“民气多诡,堆积在一起也不过是好处罢了,你操纵别人,别人也操纵,豪情这东西过分矜贵,一旦被孤负便能够将你给毁了,以是不要再信赖别人了,谁都有能够会朝你开枪。”
“我……”白紫苏的食指缓缓地分开了扳机。
“是,我不哭了。”白紫苏立即收起泪水,咬牙接受着浑身的剧痛。
是谁……谁在说话?
对于这个亦兄亦父亦师的人,她不管如何也设想不出,会朝他开枪的场景,千万不要有如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