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风,她是我的仆人?”阿风缓过了神来,对姜厉问道,只是那声音阴沉沉的,好像正在撕扯的裂帛。
那爪子越来越逼近白紫苏的脖颈,黑子的爪子终究触碰到白紫苏的肌肤,冰冷的触感和皮肤被微微刺破的感受,有一丝温热的血顺着流淌而出,而后垂垂冷却凝固。
“当年你对仆人是最忠心的,没想到仆人身后你就不见了踪迹,没想到你竟然成了如许……”姜厉无不感慨的说道。
重新走入甬道当中,内里乌黑一片,偶尔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和寒意逼人的呼呼风声,再无其他。
姜厉终究肯定阿风真的认识不清了:“站在这里的是仆人,躺在棺材里的也是仆人,向来都是她,我觉得除了我以外,也就只要你才不会弄错。”
“那棺材里的人又是谁?”阿风愣愣地问道。
“仆人!”姜厉烦恼不已,那邪祟太会躲藏了,在他们没有发觉之际俄然从上面掉落下来,稳稳地攀附在白紫苏的后背,一双怨毒的兽眼狠狠地瞪着他。
“你感觉我们打搅了你,并且进入了这里冲犯了你……”白紫苏的话语微微一顿,不肯定道,“以及那口棺材。”
白紫苏这才惊诧地盯着那团黑雾,张目结舌:“北漠的狼神?他?!”
想起那邪祟非常的正视那口棺材,白紫苏测度着,身后的呼吸垂垂减轻,乃至带着妖兽活力时收回的咕噜声,她又持续道:“如果因为冲犯了那口棺材,我很抱愧。”
当白紫苏跟着姜厉一同坠入山涧之时,还是是与前次一样的模样,阴暗潮湿,只是却较之冷了几分,好似有丝丝冷风从那大门当中涌出,吹得她的发梢悄悄颤抖。
一道很重很重的呼吸声呈现在白紫苏的背后,好像就在耳边喘气,忽而嘶嘶尖叫着,想要震破她的耳膜,锋利的爪子横亘在白紫苏的脖颈间,只要稍稍视野下移,就能看到黑雾普通的影子,以及影子上的指甲乌黑的人性爪子。
“当我分开的时候,棺材俄然本身裂开了一条缝,冷得不像样,那邪祟疯了似的想要堵住棺材盖的裂缝,我趁机将其拿下,只是到底被它逃脱了。”
姜厉道:“那也是仆人。”
邪祟的猖獗与白紫苏的淡然构成光鲜的对比,但是却起到了很好的平静感化,没有再次刺激到那邪祟,姜厉此前一向在中间蓄势待发,寻觅着最合适的机会,但是当那邪祟开口之际,姜厉瞳孔一缩,哑然道:“你是阿风?!”
“是,她是你的仆人,你竟然敢伤害她。”姜厉怒其不争地瞪着他,“当年若非仆人,你早就被沦落为其他妖兽的口中肉,驭兽宗弟子部下差遣的奴婢。”
姜厉被阿风赛过在地,长矛与爪子相互对峙着,看着当年并肩而站的朋友变成了如此模样,他既光荣于阿风还存在于世上,又怜悯他变成了现在鬼不鬼的模样。
“嗯,本来如此。”白紫苏早就有所猜想,既然是姜厉所熟谙的,且对那棺材如此正视,应当也是与之前的本身有所连累才对,是以她并没有任何的惊奇。
姜厉长出了一口气,转而对白紫苏解释道:“他叫阿风,活着的时候原身是一头血脉纯粹的风狼,曾经跟从你交战东西,倒也传出了很多事迹。”
姜厉略有不甘地解释道。
也对,既然人身后能够化身为鬼修,为何妖兽就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