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兀自按着肩上血窟的少年,在二人走后便如强弩之末般跌倒在地上,脸上并无涓滴逃得生天的感激之色,反而是面庞扭曲狠厉,几近暴虐,全然没有这个年纪少年该有的天真天真。
那团狂暴灵气一击便被金色电弧击碎,化为点点冰寒火光消逝在乌黑的夜空中,如同敞亮萤火甚为斑斓,而此时却无人有兴趣抚玩。那金色电弧虽强行破开灵气,但本身侵害也并不小的模样,此中包含的雷电之力竟不敷刚才的非常之一。能力骤降的电弧天然很轻松的被三人的护体法器反对了下来。
面色一动,微微偏头望向哥哥:“哥哥莫不会感觉我过分罔顾性命罢?”还是冷着一张脸,说出的话却带着一股谨慎的摸索意味。
“唔”红袍青年如有所思的点头,又接口问道:“那你的元神颠末这十数年的保养,已经无碍了吗?”
二人顶着略微泛白的天气,飞遁了大半时候,这才赶回修云门中,返回洞府后便双双闭关不出了。
“自入道时便与旁人无异了,哥哥莫要担忧。”回避似的移开目光,低声应道。
蓝衣青年目睹师弟飞遁到那二人面前,哪还不知三人联手对于本身,顿时惊怒不已:“好!好!好!不过又是两个练气期的修士,既然你们一同寻死,那我便送你们一程!”
红袍青年淡淡一笑“自是不会,我亦不是毫无原则的至仁之辈,为恶者,心机不正者,当杀则杀。”目光幽深的回想道:“循环前我亦不是手中毫无鲜血之人。”
在狂暴灵气脱手的一顷刻,双手相握的两人便俱是闭目念动法决,竟似是默契至极的策动甚么大能力招式。
只是现在,他们盘膝对坐在蒲团之上,红衣青年单手捏着一个倒转的蓝色储物袋。只听得“哗啦啦”的一阵响,那蓝衣青年的储物袋便被倾倒而出,他也不愧是老祖的首位亲传弟子,家底自是丰富无匹的。
似是想到甚么,红袍青年眉头微皱的问身侧之人:“方才那金色光团便是青年的元神吗?怎暗淡至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