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阔冷冷开口,“现在赵军中尽是祝将军旧部,只要祝将军一句话,赵军中没有一人敢越雷池。
“这是我门中师弟,来替卢师弟坐守越城。”韦昌上前一步,拦住石阔的视野。
“不能。”韦昌摇点头,“除非有早已失传的炼体之术,能够让没有灵根的凡人有炼体之力,只是有境地,有气力,却没有寿元,固然气力强大,但是也仅能活百年。”
“这有些粮食,等喂完他们以后,你把这些做成稀汤喂给他们,我出去一趟,去去就回。”祝无伤取出一小袋灵谷放在地上,“记着,多放水,这些都是灵谷,他们大病未愈,不能多吃。”
那赵勇初来时还好,对兄弟们尊敬有加,时候一长就透暴露来,不但剥削军饷,暗中下黑手,还命令让兄弟们带着几十人冲燕军千人大阵。
二猴一下哭了出来,泣不成声,“开良哥…铁间哥他们都病了…只要我没事,我们每月的饷银都被那姓赵的给扣了…没钱吃喝…更没钱买药…”
兄弟们不信,但是却找不到您,祝府也变成了一片废墟,兄弟们只能临时听那人的,一面暗中寻觅您。
本身看的清楚,这位师弟也就是炼气四重的修为,如何飞掠之术比本身这炼气六重还要快上很多。
燕京只知催战、催胜,毫不体恤边军难处,将士们已经早有不满。
祝无悲伤中火气势腾腾的按捺不住,额头上青筋暴跳,显出身形。
祝无伤停在一处偏僻的院子前,排闼而入。
“嗯?石将军有何事。”
闻言,祝无悲伤中一跳,石阔与祝家对阵,巴不得祝家被灭,连他都说不太快意,可想而知,祝家帐下诸将的处境。
祝无伤压下心中肝火,取出杨伊炼出的水木灵丹,碾碎放在小碗中,而后突入储物袋中存好的清冽井水。
祝无伤扶起二猴,递给他碗匙。
伴计背后站着的富态中老者走上前,将干瘪军士拉到一旁,低声说道,暗中塞给他一块银锭。
“别说这些没用的,没有钱,如何都不好使。”伴计扬动手,语气霸道。
石阔脸上肌肉颤栗,显出莫大的仇恨,“他叫祝无伤,是赵国边疆镇北王世子,生性狠辣,曾坑杀我燕军数万。
祝无伤神采顿时阴沉,挟住二猴,拽开脚步,“走,边走边说。”
“掌柜的,看我家不幸,你就姑息我一贴药吧。”干瘪军士的语气不得不软下来。
祝无伤面无神采,“祝府之仇我自会报,不劳石将军操心,至于燕赵合兵,石将军倒是异想天开了。
“掌柜的,我只赎一贴药医治我家哥哥,本日未曾带钱,他日必然还你。”
挟着二猴,一起上虎扑鹿行,不竭用五行灵力为他蕴养身材。
“韦仙长可晓得此人是谁?”石阔眼神超出韦昌,盯住祝无伤。
“呵,本将还要感谢你祝将军的嘉奖了。”石阔神采生硬。
“若真能如此,能活百年也充足了。”石阔叹道,眼神望着祝无伤消逝的方向,久久不移。
如果能停下交战,边疆军民就如卸下一担巨石,更遑论说开互市,这件事只要两方通同好一定不成。
“是。”二猴端着碗匙,转头看向祝无伤,“少将军,你去哪?”
“不是我们,是他的手腕,门中没有几个炼气修士能做到这般飞掠,几近比得上御使飞剑。”韦昌笑容苦涩。
石阔一言不发,紧紧盯着祝无伤,杀机凌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