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应了声,持续赶路。
风铭冷静跟上,思考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刺探动静?
大道是东西走向,向东的下一站是滨海大城“福城”,向西的下一站是滨海大城“清城”。昔日里车水马龙的“福清大道”,本日正值中午,格外冷僻,不见行人车马。
“听人说,地宝药铺好惨啦,萧老豪杰三个儿子的心肝都被挖了出来,摆放在萧家祠堂的供桌上。”虬髯大汉的脸上抽搐了几下,“啐,甚么人,如此缺德暴虐,匪夷所思,不怕损了先人的阴德。”
秋高气爽,金桂飘香,恰是一年中收成的时节。
他们当中独一一个没有挑担的青年走上前,细心看了一番,开口道:“天鸣寺的劣等保护都是被掐死的,跟我们无关,大师赶路,定要在入夜前回到药铺。”
风铭辩白出说话的老者并不是修真界中的人,而是被修真界视为“劣等”的“武道”中人。说来甚是玄幻,他本是浅显的农家孩子,连打仗“武道”,练就一身“好武功”的机遇都没有,恰好机遇之下,他一跃成为世人眼中的“超品”人族,成为主宰天下的修真炼道的人。
鸣箭精确射中老者的喉咙,穿过喉咙飞了三丈余才落地,而老者的喉咙伤口上鲜血如泉涌,尸身都被带着横飞出四尺,重重摔在地上。同业之人惊骇万分,纷繁掉转马头,逃往山林,不敢逗留半晌。
咻~,一枝鸣箭破空而来,直奔老者而去,清脆的鸣笛声伴跟着箭翅的穿透,让民气头一震。
跟着马队急行,门路逐步变窄,靠右一面,只见一块块长条形的、光滑如镜的高山映入视线,那仿佛是大地的肋骨,被人擦洗打磨得白白净净。将近靠近时,马队放缓下来,距那高山没有一里地时,马队缓缓而行,怕溅起灰尘,坏了高山。
“好残暴的人。”
“‘福城’的萧老豪杰,豪杰一世,竟遭灭门惨祸。我们‘天鹰帮’定要讨个公道,以正江河日下的世俗民风。”
风铭大惊失容,方觉修真界的人族已算是非常仁慈,像这等低层人族之间的排挤残杀,早已不是正邪流派之争的残暴所能比。他快速追上一个黑衣人,见他腰间悬着一颗民气,一阵恶心反胃,毫不踌躇的杀死黑衣人,寻到其他黑衣人,一一杀死,弃尸荒漠。
风铭站在东南边向的入口,留意察看,但见这九十余人一色的银布短衫裤,头上缠着银色布巾,担子中的东西被包得严严实实,似是防风用。
风铭认定,如许残暴的人,是不成能劝他们变好向善。是以,扼守岔道口的黑衣人,一个不留。他细心搜一遍,找到一块刻有凤尾的玄色玉牌,没有字,只好临时收起,待混入福城后,再做筹算。
马队中为首的苍髯老者谨慎说道:“听人说,葵花巷何家出了一名奇才,三年时候修炼到了‘炼气境’九品,已会一门神通。近三年来,何家已兼并三大盐田,成为与荷花巷李家、月季巷霍家并驾齐驱的三大盐商。”
合法马队一行踌躇不决之际,苍髯老者朗声道:“我们是清城天鹰帮……”
在东南的崇山峻岭中,一名身着猎装的年青人徐行而行,行动间带着几分沉稳和安闲。他就是奉师命奥妙前去“福城”的风铭,他已在这片山野中逗留三日,收成灵草、灵晶、金银珍宝、猎物等很多财产,行囊充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