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缘扬了扬手中的书卷,道:“四十八愿渡众生,九品咸令登此岸。我看这本《阿弥陀佛无量寿经》已经多日了。我畴前读的都是《华严》与《法华》而经,但是徒弟说让我多读这部《阿弥陀佛无量寿经》。”他所说的徒弟天然就是那国清寺的性空大师,这是因为李修缘并没有真正的皈依,是以只能算是个记名的弟子。
正说到这里,赵东方俄然一挺手中的日照剑,急伸左手拉过李修缘护在本身的怀中,扬声喝道:“何方高人驾到?”
李修缘嘻嘻一笑,道:“东方叔叔,这些经文读起来倒是不难,我倒是一看就懂的,只是不知为何,这段光阴师父都让我只读此经,实在这般的闲坐也是有趣,东方叔叔,你甚么时候教我练剑啊?”
六合间不知何时俄然变得一片乌黑。那本来被橘黄色映照的天空,俄然就被暗中覆盖,只听得有人笑道:“日照东方,公然还是有点门道的,竟然能发觉到我的一丝气机。”声音沉闷粗旷,霹雷隆的便如滚雷普通,也不知是从何方传来的。
赵东方浅笑道:“这些经文即便是我,读起来也是隐晦难明,你一个小小个孩童每日里……”
赵东方道:“修缘,这正阳决我固然早故意传授于你,但你而后的境遇能够远非常人所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