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日浑身有力,一脸不甘的倒下,千万没想到,本身身为内炼妙手,竟然会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子偷袭到手。
来人是个三十出头的青年,一身锦秀长袍,穿戴极其繁华,肝火冲冲的直往亭中而来。
窦红娘神采难堪的看了萧云一眼,道:“金家……让你见笑了。”
金光日倒是兴趣勃勃,他向萧云一指:“好啊!窦红娘,我要你献一下身,你一口回绝,装成纯洁模样,成果倒好,你一身丧服,却来这边会小白脸,你……你就是一个荡妇,贱人。”
窦红娘惊怒道:“你给我开口,开口――!”
萧云奇特的看了他一眼。
她向萧云走来,双手抱拳,躬身到地,道:“金光日那三株灵药,我会找来交给公子,金家此劫,便有劳萧公子了。”
窦红娘冷冷的看着荆玉鹏,道:“荆玉鹏,金家此后,由我说了算,我已经找到了真正的帮手,用不着劳烦你了,你请分开吧。”
萧云点点头。
窦红娘连连后退,不敢置信的看着金光日,道:“你不止是混账,你就是个牲口,一个该天打雷劈的牲口。”
窦红娘气得颤栗,又闻得金光日一身酒气,怒道:“你……你在这个时候还汹酒?公公之前没说错你,你真是混账。”
荆玉鹏看着寇野、蔺超,脸上闪现出轻视的笑意,目光充满挑衅。
对于窦红娘的指责,金光日涓滴没放在心上,大声道:“若不是他金元善惹下这泼天大祸,我金家何至落到如此境地?为他守灵服丧?他不配!若金家能度过此劫,我定要将他削去宗籍,逐削发门。”
窦红娘感喟一声,道:“应当是我公公年青时多行走江湖,对他疏于管束吧,还好我丈夫跟他不一样,为人办事,颇像我公公,可惜他英年早逝……。”
金光日这些话,当着萧云这个外人的面说出来,当真是令窦红娘感到惭愧,同时又气愤不已。
萧云摇点头,道:“我不感觉好笑,只是为你感到哀思,我传闻金元善的外号为‘罚恶剑’,好打抱不平,疾恶如仇,在荆阳城很驰名誉,没想到……他的儿子如此不堪,真是虎父犬子。”
萧云初看此人,如此穿戴,还觉得是金光日请来的阿谁‘玉面邪神’荆玉鹏。
本来听窦红娘所说,金光日为了请荆玉鹏,把本身老婆都献了出去,萧云心中便对金光日极其鄙夷。
荆玉鹏的目光,向寇野、蔺超二人瞟了一眼,呵呵笑道:“红娘子,你说的帮手,该不是他们二位吧?
“萧公子,多谢。”
萧云大开眼界,儿子将父亲削去宗籍,逐削发门,这事他在凌虚天都没见过。
作为内炼换血境地的强者,荆玉鹏对于内炼洗髓境地的寇野、蔺超只是多打量了两眼,也没有放在心中,目光重新返回到窦红娘身上。
窦红娘道:“萧公子,我一双后代在金光日的府院中,我得去领来,荆玉鹏住金光日府上,我不能让他一向欺负嫂子,不过……请神轻易送神难,还得请萧公子出马。”
看到金光日的尸身,两个亲信先是大吃一惊,随好……暴露一抹忧色。
他们都是窦红娘的人,天然晓得,金光日不是甚么好东西,窦红娘在金家,没少受他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