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能作证。”
西门外,几个见证了全程的围观门生,一个个都傻了眼。
那一手撩着树枝,一手搭着墙沿,屁股下沉,一脸笑容的姿势,仿佛就像一只上房揭瓦的二哈。
这还是他们松江神纹学院的重生么,不是隔壁玄真修真大学跑来冒充的吧!
堂堂大学门口,他一个重生被人找费事,竟然没人敢脱手互助,可不让人无言!
开甚么打趣!
一看大名鼎鼎的李少商现身,之前一向在围观没敢插手的人,也纷繁走近,做出表态。
看模样是个职业恶棍地痞,难以自抑地心生烦恶,江之然正想豁出去再给他些经验,忽地听到身侧有人道:“不巧,我能够作证,是你对我们江同窗先动的手。筑基上品擒鹤手,还真是操心了,可惜仍然技不如人,丢人啊丢人。话说,你起码已有筑基七重修为吧,如何连个筑基五重都打不过,从速自缢吧,为国度省些粮食。”
“李少商也长了张娃娃脸啊。”
江之然闻言,赶紧侧头一看,发话之人竟是李少商。
任何世道,懦夫远比豪杰多,浅显凡人,尽力活着已是不易,并不该强求太多。
“学长,我仿佛还没承诺要插手还真社啊。”
一看罗谦昊还瞪人,李少商一脸耻笑地从围墙上跳下,伸手在罗谦昊脸上讽刺地拍了拍:“罗谦昊,胆儿肥啊,竟然找茬找到我们黉舍门口来了。可惜,你找错了敌手啊。”
“真是装逼如风,常伴吾身啊。”江之然冷静吐槽道。
几指下去,看罗谦昊额上已是排泄些许盗汗,面色痛苦,猜想他临时应当没了抵挡的才气,江之然一指导在他的心头以请愿胁,随即沉声问道:“说吧,是不是厉天佑教唆你来找我的?”
江之然二话不说,先往罗谦昊的体内灌入了一缕罡气,让他再吃了些苦头,旋而道:“好笑,看看四周目睹证人可很多,你的行动想必他们都看在了眼里,我现在属于合法防卫。”
这可比厉天佑还可骇啊,他们都被江之然的惊人气力震慑住了。
“你们有没有传闻明天厉天佑被一个重生制裁了!”
哎哟呵,还贼喊捉贼地呼喊起来了。
“这位同窗”,他笑着一手搭上江之然的肩:“但是我们还真社下任社长,你明天惹上他,此后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李少商这话一出,不但江之然错愕,围拢过来的门生们,更是震惊不已。
让他们更吐血的是,江之然竟然还没插手还真社,听他的意义是还要考虑?
这家伙脸皮厚得惊人,但说的也没错,究竟虽是这家伙脱手在先,但用的是擒拿工夫动静极轻,在外人看来,说不准还真是他先大动兵戈。
就算他不感觉江之然有才气对他赶尽扑灭,可被盯上也是一种费事,他不由一阵头疼,暗悔明天就不该接下这个烫手山芋,只是现在他想悔怨都来不及了。
“眼瞎啊,这么年青能是学长。”
筑基四重的厉天佑,之前一向号称“筑基六重以下无敌”,而这个重生以筑基五重的修为,打败了筑基七重的罗谦昊,难不成黉舍里又得来一个“筑基七重以下无敌”的怪胎么?
就连罗谦昊都有些震惊。
“我也能。”
不过,想想他之前地点的天下,也一样差未几是这么个环境,他又很快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