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修瞥了眼边上的白云观掌门李御风,道:“说此事之前,我不得不说一句,小羽士,你的心性固然不错,算是秉承了你师父的一部分风骨脾气。但是,你对这白云观倒是过于疏于束缚了。”
“没想到你这小羽士竟然还在。并且还记得我。”尹修拍了鼓掌,看着老道,淡淡说道。
尹修淡淡道。
只要老道微微感喟了一声,内心明白尹修这么做已经是在给他面子,才会让谢克明死个干脆,不必再持续接受被烈焰燃烧的痛苦。
既吃惊于尹修所收回的真火能力竟会如此可骇,一眨眼就能将一小我给完整烧成灰烬,这么看来他之前都是成心的没有直接把谢克明烧死。
盯着那老道看了两眼,不由微蹙了蹙眉,道:“你熟谙我?”
时隔近九十年后,当年的那位风韵卓绝的青年居士竟然还是如此的年青!
说完,老道也终究想起了谢克明。目光落在浑身已经垂垂被燃烧得一片焦黑,油脂沥沥脸孔痛苦扭曲的谢克明身上。
“究其启事,不过就是你白云观门下有一弟子曾经诡计对我这弟子的一名教员企图不轨,而后被我这弟子以左道之术击退,失了颜面。心中仇恨之下便唤来你白云观的两名师长抨击我这弟子。”
“乃至于当年那风格松散,刚正不阿的白云观竟出错到放肆乖张,打着冠冕堂皇的借口,却要行一些卑鄙肮脏之事,比正道亦好不了多少的境地。”
中间的其别人听到尹修与老道的对话,一样是震惊不已。
“更甚者,当日追杀我这徒儿的三人不但意欲将我这徒儿置于死地,心中更是酝酿着一些肮脏无耻,毫无底线可言的手腕想要折磨她。当日我念及与你白云观也算是有一份香火之情,以是只是扼杀了他们三人,并未姑息于你白云观。”
他这几十年来一向都在清修,极少过问观内事件,对于白云观现在的环境确切是所知未几。
只是,老道确切不晓得到底白云观,或者说是谢克明如何冲犯了尹修,竟会让尹修对他如此动手。
白云观的其别人看到这一幕是又惊又怒。
“师父,您快救救谢师弟吧!”
现在,乃至就连白云观掌门李御风都不再思疑尹修刚才所说的能将白云观夷为高山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