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每十年停止一次的修真界嘉会,虽说挂着的称呼是论道,但实际上就是个比武大会,让来自各派的妙手堆积在一起,透过比试神通等手腕建立相互的排名。而能在这大会上获得第一名的宗派天然也能名声大噪,好处多多。
远观道人低头不语,倒是中间一个道人忍不住开口道:“掌门师兄,现在的年青人没几个肯下苦功修行的啊,偶尔看到几个基骨不错的,人家底子就对修行没兴趣,都想着如何出国、如何赢利呢,如许一来弟子如何能够增加!”
夕照剑派固然在千年前威震修真界,不过因为没有长辈指导,现在却走上了下坡路,弄得这论道会也只能让远观等几个老道人厚着脸皮插手。但即便是如许,也连着五届没有拿到第一了。
“祖师爷!”
论道会,就是这些门派搞出的一点手腕。
夕照剑派中这几个老头子正喧华不休的时候,楚白却在剑派的收藏洞中翻阅着积年来积累下来的文献。
唐严越说越冲动,声音也大了起来,引得中间的年青弟子们个个侧目,见状中间的远观道人仓猝扯扯他的衣袖,小声道:“掌门师兄,这些话不要让弟子们听到了,会打击他们的。”
“你们看看,不过两百年,我派人才残落,现在已经成甚么样了?”向远镇道人点点头表示嘉许,唐严转向远观道人,痛心疾首的说:“遵循如许生长下去,恐怕要不了三百年,我门这千年古派就要在修真界完整消逝了。”
这最小的弟子和楚白整整差了七代,称呼上就犯了难,唐严能够称呼楚白为太师叔祖,那这些差了七代的弟子该如何称呼他?莫非叫太太师叔祖?这听起来也太别扭了吧。
踏进房门,楚白这才发明夕照剑派中几个辈分较高的人已经全数到齐了,同时在坐的另有几个他没有见过的生面孔。
“你掌门师祖有没有说找我有甚么事啊?”楚白伸手摸了摸华空的头,浅笑着问道。
“掌门师兄,我们这也是谨慎一些,就怕闹出甚么笑话嘛。”远观道人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了,委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