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师兄你可返来了,可想死我了!”那老者睁着一双浑浊的老眼向唐严这边望来,口中热忱的叫道,奔到跟前却一把抱住唐严身边的楚白不放。
楚白带着这两个小道童飞翔之时,前面那一大群人已经来到一座大殿前。那是一座足足有三层楼高的木制大殿,殿门紧掩,门前两旁站着四个身着红色道袍,背上各背着一把长剑的青年羽士。
“师弟,不得混闹,这位是……”唐严在一旁板着脸训道,话刚要出口,却看到四周挤满了人,连在大殿内烧香的几个旅客都向这边指指导点的,这话就咽了归去。
“这位是我们的客人,不要失了礼数。”总算他另有几分急智,口风一转说道。
大殿后是一个独立的大园子,园内是一排排的青色瓦房,一条碎石巷子蜿蜒着从这些瓦房中穿过,远远的也不知通向那里。小道旁是卫兵普通笔挺耸峙的柏树,广大的树荫如同一张大伞,遮在小道的上空。
无法那老者不但老眼昏花,仿佛连耳朵也不太灵光,抱着楚白就是不放手。
“不嘛不嘛,我要看这个哥哥演出飞翔。”清风撅着屁股用力向后退,极力顺从着清玄想要拉他分开的力道。
紧跟在他身后的,恰是刚才阿谁报信的小羽士,他听到老者的话后非常委曲的叫道,伸手向唐严这边指来。
楚白摆摆手,表示本身不在乎这个,清玄见他仿佛不想多说,畏敬的看了他一眼后便鞠了个躬退进人群当中,持续随前面的同门进步。
“是啊,你这么了解也能够。”楚白耸耸肩笑道,那小道童的眼中有一股说不出的灵气,这让楚白对他好感大增。
听到他的话,中间的道人们倒也没如何在乎,毕竟一个看来年纪悄悄的小青年,能有甚么可让人畏敬尊敬的呢?
紧接着,将近两百多个羽士打扮和一百多个浅显装束的人从大殿后奔了出来,他们当中有老有幼,年纪最大的已是白发苍苍,年纪最小的却只要7、八岁大。
两个小羽士被这突如其来的窜改吓了一跳,张大了嘴,还未能喊叫出声,楚白身形一晃,已经裹着二人扶摇直上,转眼间来到了三百余米的高空。
“师兄返来了?在那里?在那里?”
那稍大一些的道童奔到两人跟前,拉住先前阿谁小道童的衣袖叫道,楚白认出他就是刚才第一个发明唐严的小道童,仿佛是叫清玄。
前面那一大群人闹轰轰的推开殿门,拥着唐严进大殿,却无一人理睬跟在前面的楚白。楚白点头苦笑,跟在他们前面向殿内走去,却在门口处被那四个白袍羽士拦了下来。
“对不起,这里是私家场合,如果要观光烧香,请去前面大殿。”右边一个边幅慎重些的白袍羽士很有规矩的对楚白说道,想必是把他当作了来道观烧香许愿的旅客。
或许在旁人眼中,楚白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是以前面那一大群人只顾围着唐严问东问西,却无一人前来号召一下楚白,楚白倒也乐得安逸,自顾自的赏识起四周的风景。
楚白真是啼笑皆非,他站在这好好的,俄然蹦出来个老头一把抱住他,差点没把他的鸡皮疙瘩给抱出来,最后竟然还把错都怪到他头上来了。
楚白飘浮在他们身边,背负双手,悠悠道:“身为修真者,竟然会有恐高症,那今后你们该如何御剑飞翔呢?”
楚白一愣,点头苦笑两声,还未说话,就看到前面人群处又奔来一个稍大一些的道童,也是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眉宇间与面前这个小道童倒有几分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