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为刘三儿备下的马车是颠末特别改装的,表面看上去有些陈旧,实际上各部分都健壮好用,且车厢内宽广温馨备有储物暗格。
一上车一赶马一启动,刘三儿感受就出来了,整部车各部分都磨合得非常好,跑起来流利,让人费事费心。。
表情舒爽,刘三儿不由用他破锣普通的嗓子唱了几句小调。分开通洛城后,一起普通顺利,目睹离卧莱郡也就三五天路程,难怪他有如释重担般的表情。
“对啊!给你一百钱一桶好了!一两银子不成能!”
“老哥,我们谅解你的难处,你也谅解我们难处。”
“我是担忧路上再碰到打家劫舍的。”刘三儿说:“既然你不肯意,我们待会儿就走!”
“打一桶水,我们湿湿喉咙就行了。”鬼面袍哥会车厢里一个女性声音说。
李卓伦听不懂父亲话里的意义,却清楚父亲每一个字里的意义都是用血泪和生命提炼出来的至理明言。
刘三儿未几说甚么,抱拳施礼。九转冰火丹应当要么一起服下,要么先服下一颗残剩一颗三天后服下。李卓中午服下火丹万一三天后半夜没有冰丹可用就前功尽弃了,有点胆色!
鬼面袍哥会的人,还不带鬼面具,更不御器飞翔,莫非车里坐的也是和殷涛沈崇道一样的凡人?
从她那被风吹得翻飞的衣角,刘三儿一眼就瞟见上绣着一个黑袍人和一个“鬼”字。
“崇道,回车厢里去!”刘三儿叮咛,身后一辆四马拉的、车厢角各挂一个铃铛的马车飞奔而来。
“是。”李卓伦不是特别明白父亲话里的玄机,不过还是会照做,在他的眼里父亲除了练功错过一次就没有错过,此次也不会的。。
“快走,别偷懒!”刘三儿跟骡叫上劲了,用马鞭来了几下狠的。可再如何跟骡子叫劲,骡子就是骡子,变不成马。幸亏几里路不长,一会儿就到了。
李卓伦大步走来:“王公子,车马一应物品都已备好。您送的火丹家父在中午已经服下,疗伤正至紧急处,没法亲身送行,由我代转歉意。”
两人随即清算东西,实在也没甚么可清算的。
两端看上去很普通的骡子耐力极强,走起来又平又稳,整天赶路,都不会过于倦怠。
只是两端骡子如何使出吃草的劲都追不上四马拉的车。
“收钱,一两银子一桶水!没钱滚蛋!”
“仁慈偶然是一种承担,侠义也会成为错误!”李卓深思着说:“不管王公子是甚么人,他都是一个任何人交了都不会悔怨的朋友。”
“王叔!”沈崇道又不安份的从车厢内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