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不肯同旁人密切,展龙天然欣喜。只是展龙同他双修时,总见他各式疼痛,难捱得紧,全因那真血龙魂几如毒素,二人经心尽力只在运功,何曾尝过*滋味。若为泄||欲,这般的双修法,全无用处。不寻旁人,如何纾解?
展龙眼眸沉沉看他,伸脱手放在他后颈处悄悄摩挲,展长生顿觉头皮发麻,不敢转动。
展龙道:“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
随后展长生安设安妥门中事件,现在刘忠、张易、风瑶等人一力扛起大局,不必展长生如何操心。
展龙道:“你夙来爱做君子君子,我自不会难堪旁人。不管你挑凡人修士,只需开够代价,莫不能成事。若一时难寻,北里院中也……”
如有其他挑选,何必非相互不成?
展长生细细验看一番,忽的心中一动,又朝石墙右边看去。右边亦是被划得七零八落,唯有些残存线条,其上似屋檐挑高,悬垂的滴水铜铃,其下,倒是一条形似巨鳄尾部的盘曲线条。
那白玉塔,恰是通行异界的信物。
展长生不觉想得入迷,心神驰之,便对展龙说出口。展龙却道:“待你金丹结成后,或可驱动异界伤人。”
展长生依言而行,内视于体,便见团团水蓝灵力在丹田内扭转如旋涡,同外界六合真气相互照应保持,而后拉长成无数藐小灵丝,这一次却并非按人穴贯穿,倒是一分为十,自地穴内穿透。
展长生后背一凛,仓猝告饶,不敢撩他虎须。
他便对比石墙残破阵纹同充满白玉塔的阵纹,垂垂有了眉目。
展长生瞧见石墙上损毁的阵纹,疑似进犯之用,仿佛这处异界若修补安妥以后,更能当作进犯宝贝。
展龙也可贵一筹莫展,只立在原地,沉默不语。
展龙见师弟面无赤色,似是哀思,又似得志,不觉劝道:“师弟……不过是修炼。”
展龙正坐在展长生劈面,剑眉微蹙,沉吟道:“我模糊记起师尊曾提过,九转莲华妙法磨练肉身,引七情动六欲,宜疏不宜堵。”
展长生亦觉此术太伤阴鹜,留意翻查过古书文籍,却一无所获。现在师兄也安然回归,他便又动了外出游历的心机。
展长生神采一沉,不觉惊怒交集,连手指尖也冰冷砭骨,紧紧攥成一团,嗫嚅了半晌,方才说出声来:“师兄你……当我是何人……”
试想临敌之时,敌手放出成串火焰水箭,掌心雷土刺风阵各色进犯神通,不管如何刁钻奇异,展长生只需悄悄松松唤出白玉塔,将全部异界砸将上去,任他手腕通天,也抵不住这泰山压顶的重量,恰是一力破十会,多么威风。
展长生微微一愣,立时道:“该当如此,师兄,我为你护法。”
只是那神魂耗用甚巨,若能寻到替代之物才行。
展长生听得清楚,心头顿时冰冷,旋即却又苦笑起来。
展长生一惊,方才回过神来,忙敛目凝神,回道:“无事。”
展龙见他神采拘束,便微微俯身,在他嘴唇上一碰,展长生双眼迷离,微微一颤,不觉茫然哑声问道:“师兄?”
一阵冰寒水流当头落下,将展龙淋成落汤鸡普通。潮湿黑发紧贴在他略带惨白的面庞上,一双黑沉沉眼睛森冷无光,仿佛利刃穿透民气。
展长生闻言细看,那石墙左边寥寥数笔,便勾画出简易的猛兽形状,仿佛正被身上之物弹压,正气愤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