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草、仙草泽中本来的植物和妖兽……全都扭曲窜改,被吸入了坍塌时构成的黑洞中。
“你是谁?”她皱眉问道。
柳昔卿被晏修无缺地护在胸前,她俄然伸脱手,在他肋下摸到了一手鲜血,便挣扎着从他的怀中探出头去看内里的景象。
男人唇角微微暴露一个带有讽刺意味的笑容,开口说道:“我曾经发誓,不再保护这小我间。以是在临死之前,我将统统的传承,都封印在了这枚白玉镯中,它将被柳氏族人间代佩带,但可惜的是,柳氏族人永久都没法开启这枚手镯。这是我对族人最后的抨击,他们大抵永久都不会晓得,本身曾经生在一个多么风景的家属中,他们本能够把握大半个修真界的炼器资本,乃至能够号令十大锻炉,将其支出囊中……但是,我不会给他们这个机遇。
这些就是那柳彤痕所说的传承?他是她的先祖?
柳昔卿蓦地松开手指,一发蓝色箭矢直直射入虚空异兽的内腔。
晏修飞身畴昔,用剑意斩断了拿着亭亭草的那根触手,而就在这短短顷刻间,落空亭亭草香气利诱的触手又开端大肆打击,在晏修身边飞舞
令人惊心动魄的是,这些液体中都含有真火之力,这类景象柳昔卿只在一处见到过――那便是虚妙山的天工造化炉!
……
虚空异兽还在迟缓爬动,作为一种靠嗅觉捕食的怪兽,亭亭草的气味让它沉迷,当柳昔卿和晏修从内腔出来的时候,触手上的吸盘正将那株亭亭草拔起来。
“叮”的一声。
晏修垂垂衰弱,终究被柳昔卿搂住。
但是没用,一层层风茧方才建立起,便被炸开。
这光芒好像花开,当光芒分散到足以覆盖柳昔卿和晏修两人时,头颅爆裂的能量波终究喷薄而出。
……
而对人间界来讲,仙草泽这个处所,已经永久消逝了。
两人原路返回,冲出内腔的时候,晏修用身材护着柳昔卿,后背被那些触手啃噬得一片血肉恍惚。在这怪兽面前,灵力罩的防备底子不起感化,乃至晏修的剑意也只能形成伤害,不能将其完整毁灭。
幸亏都是皮肉伤,现在离开了仙草泽的“域”,只要晏修醒过来规复修为便能够完整规复,柳昔卿先是措置了晏修的伤势,而后又喂了他两颗丹药,将他安设安妥,才接管了这一段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