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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没题目,道友想在苍梧住多久都行!”
他便不客气道:“不瞒曲掌门,鄙人实在也想找一个容身之所,但因为某些原因不便利拜入其别人门下,但愿曲掌门能大开便利之门。”
严琮家在西市开当铺,手里常常也能收到一些奇怪物件。
当年排行在天极榜第一的弟子,一时候风头无两,人也确切有真材实料,几次秘境擂台下来,便将天极榜的名号打了出去。
曲笙可贵红了红脸道:“那是因为你们都已引气入体,延启不一样。”
她到底修为低年纪也小,对师父留下的阵法坚信不疑。
一个身形健旺的矮个少年从东墙外翻了出去,落地跟只狸猫似的连响动都没有,只是这院子就这么大,他就是再轻,内里的人也是齐刷刷地扭头看过来了。
“当然不怕,我苍梧的护宅大阵可不是纸糊的!”曲笙高傲地一挺。
夏时也想好好察看下苍梧诸人的脾气,自是应下。
“师父说得那里话,弟子这是归去拿东西贡献您了。”少年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承担,放在石桌上一翻开,内里竟是一个食盒,内里传来了肉的香气,然后又拿出一个长长的木匣,食指在上面敲了敲,神采飞扬地看着四周,仿佛才发明鲁延启和夏时般,规矩全面地一笑,然后道,“看来我这东西拿得巧,恰好苍梧来了朱紫。”
一想到那尽是缝隙的防备阵法,他就有一种把琉璃石里收着的各种极品阵法拿出来,直接扣那破院子上的打动。
“小蛮牛,你跟纣南不一样,没引气入体便不能用灵气弥补体能,多吃点吧,长身材呢。”曲笙摸了摸储物袋道,“待到中秋,为师必然去东市订一桌上好的席面。”
“看来尊师是位脾气中人,不着名号为何?”
他笑,曲笙也笑。
曲笙一边调着琴弦一边问道:“修真界几天一个风向,物价一天一个样,还能有甚么大事?”
两人出了西市,仍像是漫步般渐渐走着。
鲁延启稀里哗啦把豆子往嘴里一倒,牛嚼道:“没事,我吃得惯!”苦孩子出身,能吃饱就充足了。
曲笙也在犯愁,修士根基都是远庖厨的存在,康纣南能煮个粥已经不轻易了,她还真不晓得该给门徒们吃甚么,莫非真的要雇厨娘么?美意疼银子……
曲笙停动手,沉吟道:“没传闻在秘境能有这么多人一样得大机遇的……不过天极金丹榜这么一动,怕是又要引发一段纷争。”
这一顿饭极其粗陋,一看便知,全部苍梧大抵都没会做饭的人。
夏时惊奇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此人竟然还真的有知己一说,但他很快就认识到这知己的来之不易,在谨慎谨慎的摸索中,还带了一丝委宛的奉迎。
正揣摩着,小院上的结界俄然又是一阵颠簸。
鲁延启看到他们便起家施礼,然后朝主屋叫了一声:“大师兄,师父和夏前辈返来了!”
曲笙的四个弟子,除了闭关的常钧语和未回家的严琮,鲁延启在家里连火都没生过,勉强还能用神通燃烧的也就康纣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