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话,想让你听到,仅此罢了。”
“我以为此事必有蹊跷,天澜丹派都是丹修,修真界那个不知,丹修保命一流,但他们不善进犯,并且一心修丹鼎之术,医人活命,又如何会偷袭一个昔日无冤克日无仇的世家后辈?”
以是天澜丹派因为大典聘请了那么多宗门,却没有一个肯为他们出头,只不过叹天澜丹派收徒不慎罢了。
言罢,彭千繁嘴角上挑,暴露一个挖苦的笑容道:“值得吗?”他转过甚,看着身后的天澜山,“这里或许有你的亲朋老友,但我早已调查过梦沅和赤忱,他们可没有你如许的‘穷亲戚’,为了他们,值得吗?”
彭千繁更是一挥袖,翻开了曼帘,暴露一张严厉而清癯的脸,他缓缓道:“我赏识有骨气的人,也赏识敢在我彭家诸后辈面前提出赌战之人。如果你们赢了,我承诺你们提出的公道要求,如果你们输了,我不杀你们,但苍梧全派,要为彭家从属门派,按例上供,毫无牢骚地奉侍彭家五千年。”
曲笙当仁不让地挡在常钧语身前护住,她举头道:“正因为你们不肯听,以是才要赌战!我的诉求,便是彭家答应我们帮手查明本相,如果真是天澜丹派有渎职之处,我们自当负荆请罪,如果中间有曲解或者奸人教唆,你们岂不是做了借刀杀人之刀?赤琏刀之名,莫非真要用毒害无辜之人来证明吗?”
现在,曲笙也提出了赌战的体例,她看着彭千繁的方向,一字一句道:“彭前辈可敢应下?”
她俄然想起了青极宗,想起她在青极宗的勒迫下,不管是生还是死都不半点由人的无助。
没有哗然之声,场面一片沉默。
曲笙同为掌门,她晓得梦沅真君会如何做……
夏时微微点头,常钧语目光刹时敞亮,安尘上前一步,鲁延启高举起拳头。
随声而来的是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苍梧诸人一道卷进一个气流旋涡,风刮风过,世人睁眼,只见已在百里开外,四周抱刀而立的金丹修士不下百人。在这百人之前,另有几名修士坐在坐椅上,此中最高元婴期,最低炼气期,曲笙一看便晓得这阵仗是甚么意义――这必然是那死去的彭家后辈家人。
为甚么没人敢欺负大宗门弟子?
曲笙将定军枪一甩,笑对劲气飞扬。
因为背景硬,一旦找上门来,充足你逃上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