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两情若在悠长时,后一句呢?”
严嵩:“......”停~
严嵩:“......”又没听过。
许仙:“惟中兄,觉得如何?”
“你被严嵩踩过!”
想到当年许仙和玉帝的一段对话,严嵩俄然感觉本身之前的行动真是傻逼了。
本身.....之前仿佛没有这么蠢啊!
这首词.....这首词.....
倒是在最后时候,许仙的耳边响起了体系的提示。
月上柳梢头,人约傍晚后?
然后......
凭甚么?凭甚么他现在能够做出更好的诗词?
许仙谦逊一笑,“惊世佳作不敢当,小弟诵出,还请在场诸位品鉴一番。”
许仙:“惟中兄,给个评价呗?”
“谁念西风单独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深思旧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平常.....”
想着,严嵩内心就更加的紧急。
“本年元夜时,月与星还是......”
走到严嵩近前,许仙表示的谦谦有礼。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好词,好句啊!
见此,严嵩这个急啊,你可千万别死啊,要死也等把这最后一句诗念完再死啊!
“朕是玉皇大帝。”
真打压住了的话,等本身成了许仙,岂不是要被人当作一个笑柄?
“惟中兄,你之诗词前半阙与小弟前些日元宵节时有感而作一首诗竟然不谋而合。
这嫁衣.....不全,还方才好差了裆部那一块。
擦,固然本身就是严嵩,但面子上仍然会欠都雅啊!
我是重生者啊,我严嵩此次返来,是要成圣做祖的,是要将昔日的遗憾一一弥补,将统统的仇敌都踩在脚下的。
明显他的诗词被我抢过来了啊,明显应当我出风头,他被踩的一无是处啊。
本身这方才想通了,许仙是在为本身做嫁衣,成果嫁衣做了九成九又九九九九,就差最后一点,就差最后一步,这货却先倒了。
想到这里,严嵩眼睛就有些发红。
“来自哮天犬的牛逼值.....”
“朕一个喷嚏能让你死十万次!”
“一首《水调歌头》,一首《念奴娇》,不知可还能入惟中兄之眼?”
严嵩恨不得给本身两个大嘴巴,想装逼,成果没想到竟然装成了傻逼。
莫非,重生一次,本身也必定要沦为许仙的烘托吗?
既然许仙情愿为本身做嫁衣,本身另有不穿之理?
严嵩:“......”不要~
严嵩:“......”mmp哦!
咦?眼巴盼望着严嵩的人忍不住一愣,这.....严嵩还没开口啊,那这声音是那里来的?
这.....好难堪!
许仙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到了最后,已经几近到了听不见的境地。
许仙:“惟中兄?”
“来自.....”
严嵩:“......”mmp,这是不修真啊!明显这些都是宿世没有呈现过的诗词,这许仙到底是如何做出来的?
“你被猴儿打过!”
等.......等等......
你倒了!我如何办?
严嵩:“......”请持续你的演出。
“遵循宿主毒药摄取量推算,宿主该去死了。”
屏住呼吸的同时,一双双眼睛齐齐的望向严嵩,等着他看后续,此四句固然唯美,有点学问的人却够听得出来,此诗并没有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