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部下,刚好是她割肉受伤的部位,刹时疼得她“啊”一声痛呼,用力收回了本身的胳膊,另一只手按住了受伤的部位。
清平淡淡,似有若无……只是那香味,甚是熟谙。
母亲的!
南宫嫣儿突然一怔,情感变得非常冲动,“你从哪来的这梳子?”
而这把桃木梳,是当年父亲送给母亲的,母亲说过,她走哪都会带着这把梳子。
南宫嫣儿蓦地瞪大了眼睛,用力收回了手,厉声道,“大胆!”
南宫嫣儿对劲地冷哼一声,“还是姐姐识时务!王爷到时候看到我为太妃割了肉,不晓得会不会把你休了然后把我扶正呢!”
男人剑眉一拧,提步踏雪循香而去。
卓天雄凤眸一眯,上前一把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本王偏要看个究竟!”
言落,回身就要分开。
府中转了很大一圈,他发明走到柴房四周香味最甚,犹疑地看了一眼柴房的方向,走畴昔一把推开了柴房门。
“这……”南宫嫣儿柳眉轻蹙,“嫣儿做不出来!”
她底子不会女工,那香囊也是碧玉本人做的……她如何能做得出来?
“南宫嫣儿,你还觉得你是我的嫡姐王爷的王妃吗?”南宫柔鄙夷地嘲笑一声,抬手狠狠“啪”得甩了南宫嫣儿一巴掌,“你有甚么资格对我大声大吼?”
不能让他看到,不然南宫柔会杀了她母亲……
“南宫柔,我母亲在哪……”南宫嫣儿忍着痛,一字一字地问。
这把梳子公然是母亲的!
南宫嫣儿固然在咬牙忍着痛,不想唤出来,但还是被这剔骨的疼痛得咬住本身另一只手,痛不欲生!
他记得清楚,碧玉曾奉告过他,她每次沉痾身上都会收回兰香,味道越浓病越重。
那幽幽的兰香愈发浓烈,劈面扑来,让他忍不住立足,深深地吸了一口。
“是!”
卓天雄起家,“好!只要你能做出和那枚一模一样的香囊出来,本王就信你!”
汩汩的鲜血,顺着那白净皓腕流了下来,非常刺目。
她说得咬牙切齿,阴狠冷厉,让南宫嫣儿一颗心纠得生痛。
刀刃划破皮肉,那深切骨髓的痛,刹时让南宫嫣儿生出了一身盗汗,冷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南宫嫣儿咬着牙,伸出了胳膊,毫不踌躇地撩起袖子,“割!”
说着,就要去拿过来,南宫柔却一扬手,笑道,“看来姐姐还记得你阿谁命苦的母亲啊!”
“等太妃好了,我天然会奉告你!”南宫柔端着青瓷碗,叮咛丫环,“小洛帮王妃把伤口包扎好,不准让王爷发明!”
感遭到她身上那滚烫的温度,男人剑眉一挑,抱着她快速走了出去。
是兰香?
南宫柔对劲地收回匕首,“感谢姐姐!至于这伤口如何来的,姐姐这么聪明,想必不会让王爷曲解,是吧?”
这么说,母亲有能够真的还活着?
“没,没甚么……”南宫嫣儿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袖子攥紧。
她唤阿雄?
南宫嫣儿撑着身子坐起来,在看到坐在榻边的男人时,眸中不由明灭起泪光,“王爷,嫣儿……嫣儿就是碧玉。当初,嫣儿贪玩和碧玉换了身份,顶着碧玉的脸和身份出去玩,才了解了王爷……”
母亲五年前外出走失后,就再也没返来!
卓天雄凝眸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女子,英挺的眉宇间生出了一丝犹疑,“那你可晓得,碧玉曾赠送本王的定情信物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