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胆战心惊指指屏风前面:“在前面。”
“报!——皇上,湖南的何腾蛟领兵十万,已经夺关入川!”
搞到手,必然要搞到手,高一鸣内心号令。
闻言艾能奇沉默。
一边服侍的人当即领命,快步走了出去,不久又急仓促走了出去。
“唉!父皇还是之前的做派,殊不知我们已经没了之前农夫的根本,让城中百姓守城,你看吧,不消明军来攻就会大乱,你我还是筹办跑路吧,张献忠实在不是明主。”
一席话说到张献忠内心儿里了,他本就脾气暴躁,此时更是懒得再听下去:“你们都别吵吵了,就按可望说的办,能奇,你当即给你二哥去一封信,让他速速带兵南下,来成都和我汇合。”
“那定国就不救了吗?”
但是现在说甚么都来不及了,只能以死为报。但是张煌言对汉中只是围困,并没有急着攻城,因为出兵前高杰已经密查到汉中的环境,内里存粮并未几,也就够两三天用的,张献忠并没有多少粮食可屯,即便是成都,可用余粮也不超越十五日。
孙可望对劲的看了刘文秀、艾能奇一眼,“哼!——”一声,甩袖就走。
话音刚落,又有三处急使大喊入内。
张献忠肝火冲冲,一脚踢翻面前的条案,又踢跑了身侧的美人,大吼道:“崇祯小儿,欺人太过,让孙可望、刘文秀、艾能奇来见朕。”
“儿臣叩见父皇!”孙可望等三人见礼。
在南京的高一鸣一听活捉了李定国,欢畅的一休没睡好觉,李定国那但是在清军最盛的时候,也能横扫清军的牛人,有他在,对清军的战役他就多了一分掌控。
“报!皇上,武昌的金梦桓也领兵二十五万,溯流而上朝成都而来!”
孙可望道:“父皇,儿臣觉得我们此时不宜分兵,相互明军有六十余万,而我方不敷五十万,人数上已不占上风,如果冒然分兵,只怕有颠覆伤害。”
“四弟所言不错。”刘文秀也道:“如果和明军在成都决斗,即便打胜,当时也国将不国,得不偿失,即便是要和明军决斗,我们也应当依险扼守,迟滞明军,为我们多争夺些时候才是。”
“父皇,定国的才气很强,趁着明军刚动,儿臣建议您命令定国,当即把兵力撤回成都,我们集合力量在成都,以逸待劳,定能大破明军于城下。”
孙可望领命,刘文秀忙道:“父皇,此举千万不成!”
“皇上,李定国将军汉中发来急报,明将高杰统兵二十余万,正在围攻汉中,目标就是来取我成都,李定国将军恳请皇上出兵救济!”
“皇上,在川南的马祥麟起兵五万,现在已抢关夺寨,往成都杀来!”
宫内的人吓得慌乱四散,心烦意乱的张献忠拔剑便砍,惨叫声、惊叫声不竭。
艾能奇反对道:“父皇,儿臣不附和大哥的说法,有道是孤城难守,汉中乃是入川流派,怎可不战而失,不管如何也要死守才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该该和明军决斗成都。”
高杰兵不刃血的占据了汉中,然后当即全军快速南下,筹办和其他三路雄师到成都汇合。
看刘文秀、艾能奇两人竟然反对本身,孙可望有些不快,道:“两位兄弟说的也不错,但是现在明军多于我,如果分兵扼守各处,那成都谁来庇护,父皇谁来庇护。”
“我儿来了!”
站在城头的李定国看着城外明军涓滴没有打击的意义,心直往下坠,他不怕敌军攻城,就怕敌军断粮,他的部属大多是百姓,一旦断粮,别说守城了,不做鸟兽散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