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青龙卫八万人马已经到齐!”高杰沉声回禀。
“如此还是让臣去吧,新军交给高杰和黄得功练习便可。”
如此又用了近两个月的时候,才将七十八全能用军马,仓促新编成七支雄师,残剩的近六十万人马,高一鸣也没筹算放他们归去,而是将此中的七万身强力壮的人马编成了护漕卫,同一划归漕运总督,也就是史可法麾下,一面让他们帮忙史可法清算盐务,一面卖力疏浚大运河。
高一鸣问:“此步队,如果打击李自成或张献忠的人马,老将军觉得如何?”
“请皇上放心!”
说罢,高一鸣持续在各军中巡查,他已经号令制造后代练军火械,筹办在全军推行,全员展开大练兵,一旦火线战事不谐,必须有可用之兵才行。
“皇上但有调派,臣定然勇往无前。”
黄得功上前跪道:“臣在!”
此招正打在高杰的软肋上,归降以来,到处被人看不起,让他很难自处,不过他胸怀家国大义,仍然忍耐了下来。
“是!”
“是啊,现在我们新军未成,冒然出兵实在让人放心不下,我们败不起啊,张献忠、李自成我自在信心应对,我们最大的危急却不在此,而是关外二十多年来虎视眈眈的清朝,现在他们正在清除关外,一旦大功胜利,只怕就会当即叩关,如果当时关内还是盗乱四起,只怕亡国灭族之期不远。这才是最大的危急,以是我们需求一支百战雄师,来应对将来的大灾害。”
“众军可已到齐?”
这些人伸手捞钱捞风俗了,出了扬州不久,就有很多自行离队,对此高一鸣也只当不晓得,最后能够到地头的也就五六成,这些留下来的还是心存张望,毕竟战乱年代除了参军,也没啥好的谋生,固然如此,还是减缓了各地缺人压力。
“高将军,固然现在朝堂上都还视你为降将,但是我不这么看,大丈夫不问出身,也但愿你能抛掉心中承担,轻装上阵,为国多立军功。”高一鸣一上来就打豪情牌。
话虽如此,但是第五日傍晚,高一鸣还是一身便装呈现在了校场点将台,两路雄师气势雄浑悄悄耸峙在这里,高一鸣下首,左边是高杰、张煌言,右边是黄得功、郑胜利。
很久,突听高一鸣说了一句:“承平思彼苍,国危思良将啊,可惜良将难寻,唉!——”
“江山社稷,干系地点,皆靠诸君,你们但请用命就是,补给粮草,我亲身督办,去吧!”
“好,事不宜迟,为了保密,我也不为你们践行了,你们各自筹办去吧,五日以后傍晚,各自出兵便了。”
看着面前青丝变白发的秦良玉,高一鸣心中一阵肉痛,直骂老天,为何不让豪杰容颜常驻,不过这管老天何事?都是人造的孽。
“老将军您年事已高,我还多有仰仗之处,你还是留在扬州吧,随后同我一起去南京,您可不能出不对。”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令秦良玉大为打动,看着面前亲身为本身作诗四首的天子,秦良玉老将军暗自下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决计。
“回皇上,玄武卫十一万人马全数到齐!”黄得功大声禀告。
“好!不愧是少年豪杰!黄得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