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照着他肩头上一圈小小的牙印,微微泛着红,实在那点疼痛算不得甚么,他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又在病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那伤痛远远不及她毫不包涵的刺伤。但是,最痛的日子都已经畴昔了。
矫捷的舌尖探出,细细的描画他微阖着的唇形,唐心栗仿佛耐烦很足,尝试着一点点的击垮他的防地,冰冷的指尖沿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滑,一点点的游弋,达到被浴巾粉饰的伤害地带时,稍作停顿,五指沿着边沿悄悄地有节拍的敲打着游走,仿佛在弹奏最动听的音符。而秦衍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眸色一点点的加深,那通俗的眼眸仿佛一个黑洞,带着吸魂摄魄的力量。
瞬时便一怔,可秦衍没有脑补狗改不了甚么的画面,因为太不夸姣,可她最后那三个字却又清楚明朗的落入他耳畔,仿佛带着魔咒似的,让他忍不住失了神。
香喷喷的吃到嘴边的鸭肉就如许飞走,唐心栗天然不肯意,因而两只手胶葛着,行动幅度或许大了些,那浴巾哧溜就滑了下去。
到底唐心栗还是个女人,秦衍如许明目张胆的黄色#笑话终究让她禁不住红了眼眶。她抿了抿唇角,粉饰似的骂了一句,“地痞!”
她气势昂扬发了话,而秦衍只是悄悄地看着她,神采中满满皆是漫不经心,仿佛她的宣布于他而言不过是氛围中的一粒灰尘无足轻重。唐心栗有些气又感觉急,他常常暴露这副神采时她都感觉惶然似的。秦衍没吭气,唐心栗攥了攥拳,快速往前跳去,整张身子攀在他怀里,手臂挂在他脖颈处,双腿#夹#着他精#瘦的腰。实在她攀跳的冲力非常大,可秦衍只微微动了动便鹄立在原地,仿佛对她俄然的“攻击”早有筹办似的。
这句话很较着是在奉告她,他的心机反应跟面前的女人是哪一个没干系,她……并非是无可替代的。
秦衍蓦地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模样,“跟你有甚么干系呢?”
但是,秦衍最后道别的那句话却又说得温温轻柔的,更似含着轻笑。“听我的,甚么都别想,安温馨静的睡上一宿,天大的事,也等明天再说。”
“我吝啬?”秦衍轻哼一声,“哪次没把你喂到食饱满足?喂完上面那张小嘴快接着就喂上面,你还不对劲?”
“哇哦――”唐心栗的声音微微扬高,不得不说,每一次见到他的重型兵器都制止不了震惊的感受。“秦三水,明显都已经想要的忍不了了,还装甚么柳下惠呢?”
唐心栗横了倚在窗户边上侧脸笼在暗影处的秦衍一眼。
或许是气急,嘴上没轻没重的,这一口咬下去,秦衍不由得吃痛,顺手便甩开了手机,反手去扒拉她的脑袋。“唐心栗,你给我下来!”
唐心栗恨得牙根都痒痒,这甚么歪门邪理?她忍了忍,蜷紧了指头,斜着眼睨他,视野瞄向他仍然鼓起的帐篷,终究找回了一丝自傲,好歹过了这么久她对他的吸引力还在。
在秦衍挂断电话那刻,脑袋里紧绷着的一根弦瞬息间崩断,在秦衍来得及反应前,她已经踱步上前噌地跳到他后背上,倏然咬上他赤-裸的肩头。
她的眸色在他背后闪了一闪,泛着滑头的笑意,而后稍稍挪动了位置与他对视。秦衍的眸子通俗如海,却又一贯的含似有若无的含笑,他手臂仍然垂在身材两侧未给她回应,唐心栗一挑眉,挂在他颈间的双臂蓦地收回,悬在半空中,而后弯着唇身子渐渐地向后倾斜,三秒后,她双腿保持原姿式稳定,在秦衍略略错愕的眼神里,上半张身#子俄然向后仰去,苗条白净的颈在灯光下盈盈如玉似的,及腰的长发垂下去几近要触及空中时,腰间俄然注入一股微弱的力道,她被秦衍揽着腰,带回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