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持着夹刀棍快速扑来,而钱三娘的拇指又扳下了击锤,让枪管再次扭转,换了一个孔眼,对着这流贼又是一铳。
只是一镖师马队能够之前很少见地这类军伍内的标枪,躲得不敷开,颀长的标枪身虽从他身边飞过,然尾部数条系着的颀长铁链一样啸舞而来,扭曲诡异。
黎叔这边几人都是悲忿,黎叔猛的一声大吼,一手持牌,一手持锏,就是冲上。他拼着挨一斗笠贼一刀,任他砍在本身镶铁棉甲上,狠狠一锏,就砸在他的脑袋上。
“田哥儿……”
她环顾四周,流贼不是死又是重伤,没有活口。
七人又再逼去,山包陡峭,很快又进数步,她们沉住了气,然山上流贼却更加沉不住气,叫唤声中,除他们箭矢射得更急,另有流贼冲下山顶,从两翼包抄逼来。
黎叔神采大变,大喝道:“是标枪,快躲开。”
那劈面是甚么明军,如此悍勇?特别那两个女人如此凶悍,真是让民气惊。她们用的又是甚么火器手铳?各种迷惑,都让他们不敢再战,只喊叫着冒死往山包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