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只是不满的打着响鼻,一天跑到晚,不刻薄,刷身还只一天刷一次。
裴珀川的声音模糊传来:“某晓得……”
凌战云看去,流贼又死二人后,余下三人再无战心,仓猝策马逃窜。
倒是二贼中箭摔落,都伤到手腿,行动不便,猝不及防下就被冲出的哨探队员抓获,一贼中弹而死,他的马匹也被收成。
曾有遇持着锋利的解首刀,上面还染着血迹,他脸上带着残暴的笑容,问最后一个贼:“你呢?”
看看那边的裴珀川,开了两枪也没打中一个贼,固然这也是二人擅用弓箭,罕用手铳的原因,但顿时跑起来准头太差也是首要启事。
一向不能停下,也是凌战云手铳准头差的启事之一,此时他顾不很多想,就呛啷一声,抽出了马鞍上的马刀,寒光闪闪,一样向那呼啸扑来的流贼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