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民气煎熬之下,确切会做出不睬智的行动。
另有一门猎鹰炮打中一伙流贼,洞穿了几匹马的马腹,一个胡匪滚在地上凄厉的嚎叫,身边尽是细碎的肉块,他两条大腿都被打断了,森森的白骨连着碎肉。
五两重的炮弹就打在他的嘴上,他的头就成碎块似的东西,血雾碎肉中,一些白花花的牙齿还在空中飞扬。
“轰!”
王龙哈哈大笑:“让你们打炮,狗官兵,你们戋戋几门火炮,哪能与我义兵八十门炮比拟?哈哈……”
但非论大小炮,每门炮皆有四个炮手服侍,他们都曾是官兵炮手,进营后,就享用老营的报酬,个个非常卖力。
然后流寇的火炮停了会,倒是在调剂角度,蓦地炮声不断,有若电闪雷鸣似的,流贼八十门火炮,一门门冒出凌厉的硝烟,大股大股的浓烟腾起,刹时覆盖了这一片的炮兵阵地。
流贼炮手共同着,打过一炮,就一人拉出铁栓,一人提解缆射完的子铳,另一人填入新的子铳,拉铁栓的人再塞入铁栓,最后一人燃烧。
炮弹吼怒着,很多激打在城楼上,那边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而在土墙前面,第一总的铳兵靠坐在地上,连火炮都是拖沓掩到墙后,很多人身上厚厚的灰尘,大家脸上暴露心惊的神采,流贼的炮子太麋集了,还好有土墙挡着。
蓦地炮弹就是打来,一个胡匪正在叫:“鸡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