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臣厉喝道:“火炮,放!”
弓弦的振动一片接一片,箭矢有若暴雨似的落来,还是分两个方向,防一边防不了别的一边。
他们刀盾手前面攻打,弓箭手前面抛射,多横着射,斜竖着射,盾阵队兵在他们箭雨下不竭伤亡。
只是带人刚涌入,火线墙头就是一阵排铳爆响,他锋利的火器手立时倒下了三十多个,让蓝哨头子眦欲裂。
一片整齐的重盾落地声音,重盾手个个脚步外八,将身材尽量躲藏在重盾以后,前面的长矛手一样如此。
“吼——吼——吼——”
“刺!”
然后灰瓶罐子炸开,内里的红色的石灰粉末满盈开来。
高哨头大喝道:“火铳手,上去……”
高哨头不成思议的站着,胸口一个血洞,头盖骨连着毡帽都被打走了。
他大睁着眼睛,最后跌倒在地。
从右边射来的一根轻箭落在罗显爵的铁甲上,激出一溜火星后有力滑开。
不比饥民,给个痛快,队兵们尽刺这些流贼小腹与脏腑多的处所。
他在地上打滚,仍然没用,又跌跌撞撞乱跑。
“叮”
城上灰瓶连抛几阵,白雾覆盖城外大地,悬楼内的掷弹队兵也不竭抛去圆滚滚,重达三斤重的万人敌,炸得城外的流贼更是鬼哭狼嚎。
他筹办分红三排,对着火线的盾阵扣动板机,一举用锋利的火器,让火线令自家弓箭手,刀盾手,乃至四百饥民死光逃光仍然巍然耸峙的重盾长矛阵毁灭。
……
然后见惊骇惊呼的饥民纷繁出去,男男女女,老长幼少,高举动手,在队兵们监督下,被带到第二道土墙前面。
长矛杆前端还包着铁,仿佛不惧刀劈斧削,一看就不好对于。
正面土墙位置。
罗显爵眼中闪过嘲笑,流贼驱饥民打击他的盾阵,但几百饥民或死或逃光了,也冲不开他的坚毅盾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