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村匪不比流寇甚么,都是有家有窝的,财产不会带在身上,最多一些碎银铜钱随身。
兵贵神速,钱三娘决定很快解缆,抓捕些胡匪的活口。
不过虽说只稀有十骑,但马队锋利,平常百姓畏之如虎,又有本地的匪贼助桀为虐,没人敢抵挡他们。
又在院中一棵大槐树下,七个被抓获的匪贼并排跪着,万叔、樊叔、谭哥儿等人严词鞠问他们。
青山贼虽凶虽悍,但面前的官兵更悍,特别这个长腿长残女人,一言分歧就杀人,太残暴了。
那匪贼满头大汗,满身高低若筛糠似的颤抖起来,他艰巨的道:“俺……俺……”
他有些感慨:“只可惜上天对她不公,那么高,腿那么长。”
这时新安庄马队围歼匪贼的事也传开,全部凤山村颤动,村民们扶老携幼,只是前来围观。
“哗”的一声,她就从腰间抽脱手铳,抽出的时候已扳下击锤。
综合各强盗供词,肯定青山胡匪现窝点在桃山,并离凤山村不远,路程约二十多里。
众村民皆是感喟不止。
浓浓的血腥味伸展,夹着刺鼻的硝烟味,众匪贼更是大呼,个个惊骇之极。便是边上擦抹兵器的裴珀川、凌战云都互视一眼,杨相公麾下虽只两个女兵士,但却一个比一个狠。
特别两个凤山村的悍匪,那更是要杀的。
闻言他连声道:“是,是啊,该建个庙,这些军爷救了村庄,我们可不能忘本。”
但之前内贼太多,特别两个包办户一死一逃,村中独一的士绅不见,村庄防务更是落入匪贼手中,便是本来里长一样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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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匪贼崩溃了,余下的四个匪贼徒也崩溃了,他们忆起早前这些人剿杀他们的神威,那种锋利的火器。
看到庙内幕形,宋甘来吃惊非常,匪贼有近五十人啊,这些新安庄的马队不过十二人,但众匪全数被剿除,不是死,就是俘。
钱三娘临时不睬,只让宋甘来出去号召解释,她要趁热打铁,鞠问匪贼们可知青山残贼的动静。又让一些哨骑打扫疆场,特别摸摸死去匪贼们的腰包。
并且……
不过他们害怕官兵,只是聚在圣母庙外不敢出去。
此时他们惊骇又解气的看着扑在黄土上的四具尸身,那两个凤山村的悍匪也在内里,钱三娘与李如婉并排站着,手上都持动手铳,铳管的几个口尤自腾腾冒着轻烟。
余下的匪贼都是尖声大呼,一个跪着的匪贼更吓得翻起了白眼,满身高低都抽搐起来。
对着一个匪贼的脑袋,就扣动板机。
经他指认,抓到的七个匪贼,有两个是本村的悍匪,余下的,也是邻村的老贼,个个恶贯充斥,血债累累。
很快在外看管马匹的齐叔,另有在外剿杀逃匪的裴珀川、凌战云也进庙来与世人汇合,他们将宋甘来也带出去。
宋甘来与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跪在一起,倒是本村的里长,恭恭敬敬听着钱三娘训话:“……这些匪贼,我新安军都替你们杀了。杨大人很快会来,各地匪贼都会跟他们一样死绝。今后杨大人会庇护你们安危,但你们也要循分守己,敢做贼的,跟匪贼眉来眼去的,这些人就是了局!都记着了吗?”
几个匪贼都是下认识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又冒死要求,涕泪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