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些重甲兵的威势,个个持着沉重致命兵器,二旗的步甲马甲本能感受不妙,但来不及多想,吼怒吼怒声中,这些重甲兵已是狠狠踩踏着雪地,连人带甲冲撞过来。
这马甲身着二重甲,镶铁棉甲内里又穿戴铁质的短罩甲,总重量达五十多斤,但面劈面前的新安军重甲兵士,他引觉得傲的盔甲却显得如此的薄弱。
他们霹雷过来,手上持的都是巨斧朴刀,战锤狼牙棒,个个彪悍残暴,煞气腾腾,有若猛虎要吃人。
……
阿桑翰、拜萨穆也再顾不得麾下的死活,个个策划马匹,紧随在索浑的身后逃脱。
特别拜萨穆更是嘴唇颤抖,满身重新凉到脚,牛录甲喇中的马甲兵,都在这一战中丧失殆尽了。
掷弹队的豪杰突入侧翼,这边的镶黄旗鞑子正被杨大臣的长冲突阵打得溃不成军,押阵的牛录章京制止不得,只得拨马回逃,正对上掷弹队的豪杰。
早知如此,他就不会南下,但世上又哪有悔怨药呢?
马匹惊嘶,阿桑翰与拜萨穆的盔甲上,胯下的马匹上,都爆出一团团的血雾。
就在这个疆场上,新安军将士在山呼海啸的喝彩,呼喊着胜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