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河脚夫,在闸者,曰闸夫,以掌启闭。溜夫,以挽船高低。在坝者,曰坝夫,以车挽船过坝。在浅铺者,曰浅夫,以巡查堤岸、树木、号召运船,使不胶于滩沙,或遇修堤浚河,聚而役之,又禁捕盗贼。泉夫,以浚泉。塘夫,以守塘。又有捞夫,调用无定。”
张出恭、严德政等人环抱,牵着战马,挑着花梨木官帽椅与小几。
他还是有大本事之人,跟那镖局的镖头,大户人家的少奶奶谈笑风生,大家别离时,她们仿佛还依依不舍。
然后骑上去,兴高采烈道:“少爷,我也有马了。”
此次贼寇过来,裹胁有二三百的百姓,内近百个被劫掠的青壮妇女。
临时的,这些人都充为夫役吧,毕竟此次步队缉获太多。
杨河也站起来,笑道:“承蒙康老吉言,后会有期。”
以是余下四匹战马,都只能牵着走,恰好用来扛货。
他们也一向在缕堤上存眷战情,贼寇溃败时,康有银叮咛将那锅黄河鲤鱼汤端来****,因为路途远了点,这锅汤端来时,杨河等人正要走,还好赶上了。
中间他儿子康明智、康明海,一众浅夫站着,看着各柳树上挂的人头,个个脸上尽是震惊,这年青的秀才竟打败了上千贼寇,还将他们的首级砍下来,挂在这边示众。
他看这两个溃兵,依他两年的经历所知,普通的溃兵都恶习颇深,就算初是良善,渐渐也会出错,然后成为各匪寨的骨干。
不过他们恋慕不来,步队几百人,只要杨河二人会骑马,余者齐友信就算是里长,也未骑过马。
杨河步队原有三百二十五人,就挑着大量的马肉,各种锅碗瓢盆,另有银子一千多两,米面十五六石,盐巴二百多斤,米酒五十多斤,各种布匹丝绸,油盐酱醋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