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掰着他的脑袋,但一声“撕拉”,她身下已一阵清冷。
佟辰浑忘统统地驰骋着,她娇弱的身子几近被他戳成对穿。
明显没有豪情,为何要假装?
“恨我也好,爱我也好,就算死我们也要胶葛在一起!”
暗淡中,那双眼睛炽热到让人不敢直视。
“你此人如何这么不成理喻?我跟其他男人亲热关你甚么事,我们甚么干系都没有!”
明显是恼火到极致的模样,现在在佟辰眼中却透着魅惑和妖娆。
紧接着,是像暴风雨一样的狂吻。
他沙哑着声音,眸底狂卷着醋意和怒意。
获得,则能活命;落空,万劫不复。
“那姓戴的前次吻了你的手,此次吻了你的脸,下次是不是就要跟你上床了?”
那就一起死吧,我们谁都别再折磨谁……
他的每根神经,都在参与这场昌大的狂欢。
“佟辰!”当他的吻垂垂无停止地往下移,程沫的声音终是由冷变怒。
无济于事,没法逃离。
血肉恍惚,鲜血顺着她猩红嘴角滑落至床单。
程沫大口喘气,眼神冒火,肩膀乃至全部上半身都在急剧起伏。
“痛……”程沫疼到眼泪都飘溅了出来,但还是没能让佟辰放慢速率。
“我的命是你的,你若不要我了,那就把我杀了吧……”
佟辰将吻落至她的耳畔,锁骨,脸颊。
“我说过,我是你的男人,你只能是我的!”
而她,是他独一的水源。
让他甘心沉湎,像停顿在岸,将近灭顶的鱼。
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
佟辰将她赛过至鞋柜,望着她被本身咬得红润微肿的嘴唇,被压抑的渴求更是暴涨。
他要向全天下证明,她的身材和灵魂,皆只属于他佟辰!
靠近灭亡的酷刑,程沫底子有力接受。
“佟辰,放开我!”程沫冷声说着,语气寒如冰霜。
像以往一样,他沉湎在她体例的旋涡中,健忘了实际的残暴。
他的血,像生锈的铁。
“晚安。”戴鸣航仍然在笑,程沫却看得出那笑未达眼底。
他把本身当何为么了?他兽念的承载体,还是原始巴望的获得泉源?
她讨厌他的触碰,只想快点上楼洗把脸。
“你发酒疯别在我身上发!”程沫被佟辰监禁得没法转动,只能声嘶力竭吼怒。
程沫红了眼,一口咬住了佟辰的肩膀。
程沫刚掏钥匙开门,还将来得及开灯,一个浑身带着酒味的影子就将她压至墙壁。
“唔……”程沫在嗅到对方身上的熟谙气味后,放弃了挣扎。
她哭泣着,哭得像堵了咽喉,再次竖起獠牙用力咬破了他的颈脖。
那被另一个男人轻吻过的左边脸颊,被他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了一排红红的牙印。
程沫擦了下脸颊,那被他吻过的处所,另有点发痒。
她的牙齿像利刃,血丝蜿蜒。
程沫愣住,乃至都来不及做出回绝的神采,他就已经跟本身保持了安然间隔。
佟辰哑声低吼着,不顾统统强行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