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贴着的一个情妇的标签已经让我蒙羞,我决然不成能再给本身贴上一个。
傅景庭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出声,“昨早晨我提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样了?”
我抬眼看去,目光不期然的与他交汇在一起。
我转头看去,见是工头,身后还带了一个女子。
我将酒杯放归去,用尾指悄悄擦拭了下唇角,刚擦拭结束,却见他又倒了一杯酒,递到了我面前,反复了一遍刚才的要求。
肢体上的触碰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如许的要求,又算得了甚么。
胸前传来的凉意越来越较着,一起伸展到了内心,我想要抽几张纸巾去擦,却又在他炽热的目光下不敢转动分毫。
却没想,他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直接探入了我的超短裙,指尖按压在我的私处,声音性感,魅惑无边,“酒保又如何?我看上了你,这跟你是酒保还是蜜斯有干系吗?”
说完,接过我递畴昔的酒水,仰首喝掉,酒杯中的酒液约莫有七分满,一口饮下已经所剩无几。
“好。”我点头,没有游移,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而伴跟着他的靠近,缭绕在他身上的那股hugoboss淡香水味,也传到了我的鼻端。
他却疏忽了我的话,“喝掉。”
傅景庭因为身子往前倾的原因,衬衫的领口微微松开,加上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系,暴露了胸前大片的蜜色肌肤,从我的这个角度看畴昔,刚好能够一览无余。
度数再不高也是酒,何况我本身的酒量也不算太好,垂垂的已经感遭到了酒劲,看到他再次将酒杯递过来的时候,终究忍不住开端推拒:“三少,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重新为他倒上一杯,专注而当真的服侍着,只但愿明天不要再产生甚么料想以外的事情,他也不要再难堪我。
而我,则反复了方才的反应,没有质疑,没有推拒,仰首,将杯中酒液饮下。
傅景庭突然减轻了语气,漂亮的脸上被满满的戾气充满,将手里的酒杯“砰”的一声放到我面前。
脑中的昏沉感已经越来越短长,如果还持续喝的话,今晚能不能分开情惑,都是个题目。
从我分开傅家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必定不会再有甚么干系,现在站在这里,他是客人,我是酒保,在如许的干系之下,我不叫他三少,还叫他甚么?
冰冷的杯沿贴在我的唇上,浓烈的酒味缭绕不散,我们对峙了好久,见我始终不肯张口,傅景庭这才收回了酒杯,仰首,将剩下的半杯酒喝了下去。
他放下杯子,涔薄的唇已经被猩红的酒液染红,映托着包厢内暗淡的灯光,更添几分无形而致命的魅惑。
莫非,我叫的不对么?
“三少……”
“你会爱上我的无耻。”
一股激烈的电流从腿心处满盈开来,这陌生的情欲让我感到惊骇,我不竭的今后退去,可他却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
过了一会儿,他倒是再度伸手,将方才摔在我面前的酒杯拿了起来,直接抵上我的唇,行动卤莽的往里灌。
“可我恰好就看中了你。”傅景庭笑笑,仿佛并没有将我方才的话放在心上,刻薄的大掌抚上我超短裙讳饰不到的大腿,“情深,我出得起代价,想要多少你说。”
整整五六杯下肚,傅景庭看起来也没有放过我的意义,仍然乐此不疲的玩着如许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