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傅景庭抱着我坐到前面,然后叮咛前面的司机,“去病院。”
我看着他倒在地上的身影,双手禁不住有些颤抖,声音一样如此,“你逼我的……”
终究来了第三小我,我内心悬着的那口气也总算是咽了下去,没有转头看,被抽暇了力量的身子一软,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
可这一次角度没有对好,没砸在他的头上,而是砸在了他的肩上。
郑总尖叫了几声,而后,两眼一闭,完整晕了畴昔。
除了威胁,便是暴戾,这才是他该有的模样。
他一言不发的抱起我,却没有当即分开,而是迈步走到了沙发中间,抬腿,朝着躺在地上只剩一口气的男人重重踢了几脚。
空酒瓶子再度碎裂,乃至,有玻璃碎片扎入了他的皮肉里。
我迎视着他的目光,没有避开,望尽他的眼底,见到的倒是一片深不成测,情感通俗的让我底子就猜不透,“明天的事,是你一手策划的,是吗?”
我内心统统的不安跟着他的安抚而垂垂的沉寂了下去,可身上的力量,倒是越来越小,让我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种错觉,仿佛连站都站不稳。
他没有把话说完,前面还说了几句。
没多久,傅景庭挂了电话。
我伸直在他怀里,双手紧紧的攀附在他的颈间,内心升起一股没由来的惊骇,惊骇他会就此将我丢下。
“……”
“是。”司机应了声,随后启动引擎。
傅景庭眉心紧皱,“你这模样……去查抄一下。”
“不消,我没受伤。”我摇点头,对视着他的目光,悄悄说,“我想回家。”
可躺在他的怀里,倒是莫名放心。
经验……?
我没有穿鞋子,是以,走路的时候没甚么脚步声,直到走畴昔,他也仍然没有发觉。
他话尚未说完,便被这一声清脆的声响打断。
傅景庭久久没出声。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他抱着我,一只手揽在我的腰上,一只手扶在我的后脑勺上,声音很轻,轻的乃至都让我有些思疑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他。
他转过身,在看到我的时候,怔了一下,随后,神态自如,平静的看不出涓滴其他情感,声音淡淡的问了句,“洗完了?”
眼底,更是一片深不成测的冰冷。
可好几秒钟畴昔,料想中的疼痛,倒是迟迟没有到来。
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公然,与料想中一样,不是别人,是傅景庭。
然后,再度扑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