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敬平站起来分开了餐桌,返来的时候抱着好几个方若璇最喜好的手办,放在她的盘子中间:
顿了顿,他谨慎地建议道:
“你真觉得姐甚么面都会做啊?我压根就没做过热干面嘛,明天吃炸酱面得了。”她看破了他的心机,也不筹算拆穿,表情却好似窗外雨后的天空。
吃早餐的时候,她假装不经意地问刘敬平:
刘敬平偷偷地笑。
“切。”方若璇没理睬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口菜。
“你当然跟大厨没法比,”刘敬平涓滴不给她留面子,“但你做的饭有家的味道啊。”
“我们才不去当电灯胆。”程嘉树回绝道。
刘敬平躺在床上,感受本来坚固的床今晚变得格外坚固,不管他如何翻身都能硌到他,令他浑身不适。他俄然想起有件东西落到楼下的书房里了,也不是顿时用到的东西,但他恰好感觉如果不把它取返来,这一夜就别想睡觉了。他“嗖”地一下坐起来,直奔楼梯口而去。
“给你。”
“这儿还真缺一名女仆人呢!要不你先来当?别有压力,你是临时工,等我找到正式的了,你再搬走……”
“对呀。”
“当时候还不叫手办,只是一些玩具小人,”她的脸上晕开了笑意,“我用它们编了好多故事,都讲给他听了,他很爱听。遗憾的是,那些故事都没有构成笔墨,说过就没了。”
他朝手办墙的方向瞥了一眼:
“妖怪就在你内心。”刘敬平一字一顿地说完,气鼓鼓地上了楼。
刘敬平一愣,继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