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笙非要我和若璇陪她考二级，拉我们上贼船。嘉树说他要专门给我写个法度，它是一个教我编程的法度。我不晓得那会是个啥，莫非是‘关于法度的法度’？哈哈，我们称‘关于小说的小说’为‘元小说’，嘉树的这个法度呢，就叫‘元法度’吧。我没敢跟他说，怕他笑我胡说八道。”
“明天和嘉树一起过‘间隔日’，真的迫不及待了呢！”
正说着，程嘉树展开了眼，双目无神地瞪着天花板：
“你特么到底写的是甚么玩意？”刘敬平跳起来指着屏幕上的代码痛骂。
楚云姝站在不远处，咬着粉拳看着面前的一幕，泪水染满衣衿。
程嘉树也红着眼睛大吼：
“噢，想起来了，明天我没带……”他拍了拍脑门儿，“你带电脑了吗？”
“如果她醒不了……”
“我要写个法度，能够教她写法度，我不在的时候，她也不消愁了……”程嘉树一边缓慢地敲着键盘，一边碎碎念。
“在车上，”刘敬平奇特地盯着他，“如何了？”
“静雪她会好起来的，她如何能够死，我向来没想过她如许的人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