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辛苦一点。”
“那你应当很忙,就不消特地过来的。”
我俄然想到了一件事,这个所谓的秘书,莫非也被谭家拉拢了?他打过来不过是为了确认葛言的行迹,而我毫无防备的接了电话,这能够会为葛言招黑!
“那我们还是在梦里见吧,”我拍拍他的脸,“乖。”
我笑:“没有,估计他们没把我这个小角色放眼里吧。好啦我反面你说话了,你放我下来,枕着我的腿睡半小时吧。”
我刚站起家,他又把我拉入怀里:“别动,就让我抱一会儿吧,再待半小时我就要回公司了。”
“真的?”
我把散落的头发拢到耳后,又想到了一件事:“你应当没用饭吧,有没有想吃的,我给你做。”
葛言前两次因我直接管伤,这一次我倒是直接施暴人,若把他打出个不成逆转的后遗症,那我就算以死赔罪都没资格获得他的谅解了。
他说得轻淡,就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只是论述,不带一点豪情、色采。但我听得还是难受:“我还真是给你带来霉运的扫把星。”
“如果见不到,那我就回公司,我怕影响你事情,更怕我见你的事被故意人看到后,给你招来费事。”
对方愣了一下:“你是?”
“但是……”
我从他身上跳下去,今后挪了些,拍拍腿让他躺上来。
我被打动得鼻尖一酸,眼泪就欲掉落,我眨眨眼,把这层雾气抖散了些:“我不怕费事。”
“那你妈也有难堪你吗?”
“会累的。”
我说完就去开门,可他却打横抱起我,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就让我坐在他腿上:“我真没事,只是后脑勺被包打得有点疼罢了,现在已经缓过劲儿了。”
“不,你是我的荣幸星。”他握住我的手,“厥后我固然忘了你,但我过得并不高兴,总感觉差点甚么。直到公司在你餐厅会餐时碰到你,我才认识到我的心有在跳动,但厥后你用谎话再次踢开了我,我才会接管我妈的安排和谭欣打仗,想快点忘记你。那段期间很痛苦,但总算熬过来了,今后都能具有你,也算苦尽甘来。”
他用手指封住我的嘴:“我的脑袋我最清楚,此次真没大碍。”
我听得心疼:“那你应当打电话给我的,干吗悄悄的就来家里,万一我还在店里呢。”
他照做了,却睁着眼睛看我,我伸手挡住,他却拉开:“我舍不得睡,看着你就是歇息。”
“甚么消息?”
“不放工?”
“我本来就很想你,看到你发来的微信后,认识到你也在想我,以是就来了。并且你是犯困提神的良药,多看你一会儿,我就能持续熬夜了。”
秘书还算谨慎,说完就挂了,我用手机搜了消息,但不见秘书说的。
“我是葛总的朋友,他把手机忘在我这里了,我便接了。”
他到底还是照做了,也应当是累坏了,说是不想睡,但很快就收回了均匀的鼾声。我怕吵醒他,便一动不动的坐着,厥后他手机响了,我怕吵醒就立马从他口袋里取出来,本想挂断,却划错了方向,把电话接通了。
葛言把我扒拉他头发的手拉住:“我不疼。”
想到这些,我急得都快哭了:“真的吗?但前次你就差点成植物人,可不能再粗心了。走吧,我们还是去趟病院查抄下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