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不住……”
周寥还想说甚么,法官已经出去了,我们的视野都集合在上面。
赵成志点点头:“你晓得他的名字吗?”
“当时不晓得,我照办后,他派人抢走洪秧的儿子,又给了我张两百万的支票,又把我儿子送了返来。我当时想报警,但想到他威胁我说若我报警,他就会指认是我伙同他的,我将会以朋友的罪名被关,以是我惊骇了。我太自责,以是就辞了事情分开病院,可一个多月前我接到了一通电话,他说让我好好藏起来,他已经把我捏造了出国的身份,若我敢对当年的事泄漏半个字,会要我百口的命。”
“你好,请说出你的名字和职业。”
“你还记得你有个叫洪秧的病人吗?”
对方状师立马打断,说赵成志是在蓄意诽谤,但法官觉着他说的有理,便让他持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