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应了过来,指着杯子说,“你……你……你下药……”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葛言一意孤行都是因为丁书景不肯和谈仳离,以是我第二天想了想还是给丁书景打了电话。
我当时就想,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如果我也挤出几滴眼泪,那葛言会偏袒谁多一点?
电话通后就被挂断了,大抵两分钟后谢志成回了过来,他说葛言正在召开股东大会,他现在是偷溜出来给我回电。
俗气的我把我和方玲在葛言内心的分量做了番比较,一个是他共度余生的女人,一个是他亏欠的债务,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行,那你快出来吧,集会结束后你把成果奉告我。”
“那是因为在仳离题目上你没让步……”我还想说点甚么,可脑袋却越来越昏沉,连丁书景的脸都变得有些恍惚了。
“那你们葛总的态度呢?”
他捏了捏我的手:“挺好的,如何了?”
葛言的脸上垂垂积蓄了一抹怒意:“方玲自小在我家长大,她是个看到流浪猫死在路边都能哭着把它安葬的人,你感觉她会残暴到把本身的鼻梁打歪、把本身的腿磕碜一道大伤口吗?你别信丁书景的话,他不过是想把方玲持续留在身边捉弄罢了。”
厥后我在梦里俄然醒来,就发明怀里空荡荡的,葛言不在床上。我光着脚走出去,便看到二楼的小客堂里有火光,看来葛言是难受得很,才会半夜起来抽烟。
他仿佛叹了声气儿,又仿佛没有,手搭在我的腰上搂着我分开。我们一起无话,路过夜市的烧烤摊时他问我要不要吃点,我想了想说好。
他闷了一口啤酒后才说:“我没想那么远,但只要她和丁书景离了婚,过上新的人生,总会渐渐好起来的。”
我点了很多烤串,还让老板多放点辣椒,等烤串时我们喝起了冰镇啤酒。当我筹办喝第二瓶时,葛言按住了我的手:“别喝了。”
他伸脱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还在活力呢?实在我晓得你不会对梁嶶说很过分的话,只是她现在心态不好,一点小事都能让她崩溃抓狂。在她情感不稳的环境下,我只能让你别再说话免得又刺激到她,我不是真的想对你生机。”
“没事的,我本来就几近不沾酒,偶尔喝喝不碍事。”
他笑了笑:“你别曲解,我没其他意义。只是方玲搬走后,我也不肯住回别墅里,便在旅店里短租了个套间。我早晨9点在旅店的餐厅里有个应酬,而我7点放工,有两个小时能拿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