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
“好好,我不看。”
琴若风回顾,水润的眼眸里是按捺不住的密意。
明显活的那么痛苦,却还是能在她面前淡定自如,冷静的为她撑起一片天。
她的师姐啊,老是这般保护她。
琴若风擦完了,也是松了一口气,把布巾递给沫流光,然后用被子捂住了前胸。
这大抵就是有人能够给你依托的感受,让人忍不住的软弱下来。
“嘶――”
沫流光把布巾搓了一遍,而后当真详确的,心无旁骛的开端给琴若风擦起背来。
比羊脂白玉更白的肌肤,也不晓得触碰上去会不会留下陈迹?!
“如何了?”
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师妹,而是因为你就是你,是我喜好的人。
就像她巴望爱她,却又不敢爱她。
沫流光也是无语了,她真的没筹算做甚么!!!她发誓!
听着沫流光的报歉,她赶紧摇点头。
固然她是个姬佬,但目前为止,她只对慕容景寒起过不纯的动机。
固然沫流光说不看,但也不晓得是不是不放心师姐,还是忍不住用眼角撇了畴昔。
之前是,现在,更是。
不管是师兄还是师姐,老是如许无前提的站在她那边,即便本身受伤了也没有干系,只要她好便够了。
“要不,我来吧?”沫流光不肯定的说着。
恰是师姐这份绝无独一的宠嬖,让她肆无顾忌的伤害了师姐一次又一次。
琴若风只感觉背后一阵火辣辣的,不是疼痛,而是从心底升上来的火,她巴望被她谛视又惊骇被她谛视。
“哦。”
“啊,对不起师姐,我弄♀快点。”
好吧,实在说真的,或许师姐本身没发觉,她的身材固然与凡人分歧,但这病态的娇躯加上绷带甚么的却又流露着一股子别样的风情,让人想要――咳咳,打住,这思惟很伤害啊,她感觉她奇特的开关要被翻开了。
把拧干的布巾递给琴若风,沫流光别过甚去,尽量不去想师姐胸前的风景。
“好了。”
在如许的视觉打击下,沫流光下认识的健忘了师姐一向担忧的题目。
“没事。”
她并非要怪她,只是,太羞怯了。
若师姐如此,她会想要更多的啊。
予取予求,便是如此了吧。
白净的脸颊烘托着略显惨白的红唇,漂亮的五官在如此女儿姿势下也显得更加妖媚,两腮仿佛有樱色闪现,说不出的动听。
“如许还不敷好吗?”
可惜,两人之间除了拉拉小手甚么都没有,想来慕容景寒内心早就不肯意强忍着了,也就本身傻才没发觉。
固然她惨遭叛变,又是方才失恋,还身负血仇,但就是这么泛动了,连她本身都节制不住。
触摸着白到不成思议的肌肤,也不晓得是本身的指尖太热还是师姐的肌肤太凉,竟是硬生生让她感觉本身仿佛触摸到了冰雪,雪花在指下绽放出一朵朵冰莲,让她忍不住心尖一颤。
红色的绷带包扎着,倒也看不出伤口来。
对沫流光,她一贯没有原则。
“扯到伤口了。”琴若风本来是能够忍着这痛的,或者说,向来她都是忍着的,即便比这痛更痛苦百倍,她也未曾收回过声音。但此次,靠在沫流光的怀里,她倒是节制不了的溢出了声。
公然,本身挺不是个东西的。
沫流光听了这话,内心又是一阵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