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朕已经十八岁了,不是八岁的孩童了,你不能再拍朕的屁股了。”我试着委宛地提示他,我长大了,我是大女人了,大女人的屁股是摸不得的。
我拿起手边的奏折掷向他,他昂首瞪我,我说:“我猜要不是外界的瞎传就是丞相大人被夫人戴了绿帽子,摄政王和朕打赌吧,你压前者还是后者?”
“吴水,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想当天子了。”回廊的绝顶,我转头对着仍站立在原地的吴水喊道,然后又用低不成闻的声音喃喃自语:“笨伯,我十八岁了,该嫁人了。”
我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多谢三位爱卿的美意,河北的灾荒方才减缓,关外的蛮族又开端蠢蠢欲动,国不强大,朕那里故意机谈风花雪月,此事暂缓之!”
我的心哭了,嘴上却只能道:“准奏。”
一王辅一皇,一皇终一王死。
我只说了一句,他就说了一大篇,还外带阴了我一把,我实在是斗不过他,只能告饶。
我昂扬向上,勤勤奋恳,战役了十年。十年里,吴水于我,亦师亦友,亦像父母。
4、
底下的臣子们遵还是例阿谀着我,听着那些没有新意的话语我摆了摆手,表示李福退朝。
说是后宋的建国天子□□温世为了感激与他一起南征北战的好兄弟吴新,承诺吴家世袭摄政王位。而吴新为表吴家的虔诚,向□□宣誓一王辅一皇。
方才站了起来,我似俄然想到甚么,对着站在吴水中间的丞相唐明之道:“朕比来想听佛经却又不得余暇,听闻丞相之子唐润不但书法了得并且悟性极高,请他帮朕手录一段白马寺空闻大师的讲经如何?”
我拍打着墓门哭喊:“摄政王快出来呀!”
吴水的反应在我预感当中,女帝不比男帝能够大肆鼓吹扩大后宫,就算是我成心选夫,但在这正殿之上由众大臣的口中说出来,那也是不当的。
我的话音将落,吏部尚书王睿、左侍郎赵迁另有骠骑将军唐明奇,三个大人像是筹议好的齐齐站了出来,一人一句接唱一样。
我想尽体例扇动吴水的情感,他翻动动手中的奏折淡淡地“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这个时候,我正在安阳殿内与摄政王一起共批奏折。
我尽力绷直着已经泛酸的双臂,转过甚对身后正给我清算袍带的辅政王吴水道。
只听模糊有咳嗽声传来,我顺着声音去瞧,正瞥见吴水皱眉瞪我。
“皇上,还请以国事为先……”
“皇上,臣在你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