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朕已经十八岁了,不是八岁的孩童了,你不能再拍朕的屁股了。”我试着委宛地提示他,我长大了,我是大女人了,大女人的屁股是摸不得的。
我拿起手边的奏折掷向他,他昂首瞪我,我说:“我猜要不是外界的瞎传就是丞相大人被夫人戴了绿帽子,摄政王和朕打赌吧,你压前者还是后者?”
我噙着泪水不解地看向我身后青衣寂然的稚嫩青年,他的脸上写满了哀痛,却还是对我浅笑:“臣是皇上的摄政王,臣叫吴水。”
这个时候,我正在安阳殿内与摄政王一起共批奏折。
哎!看来委宛地提示是没有效的。我无法地看向他,无法地叹了口气。
“皇上,臣在你的身后。”
我拍打着墓门哭喊:“摄政王快出来呀!”
“此乃唐润的幸运。”唐明之朝我膜拜道。
母后讲这个故事给我听的时候,我尚且年幼,始终不懂此中的意义。
吴水像是在思考,半晌今后,忽尔淡然笑笑,回身经验方才奏本的三位大人:“你们这些人真是好笑之极,伉俪缘份乃上天必定,更何况吾皇乃是天女,那姻缘但是尔等凡人能点的!再者吾皇都不急,你们急甚么!真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寺人。”
说是后宋的建国天子□□温世为了感激与他一起南征北战的好兄弟吴新,承诺吴家世袭摄政王位。而吴新为表吴家的虔诚,向□□宣誓一王辅一皇。
方才站了起来,我似俄然想到甚么,对着站在吴水中间的丞相唐明之道:“朕比来想听佛经却又不得余暇,听闻丞相之子唐润不但书法了得并且悟性极高,请他帮朕手录一段白马寺空闻大师的讲经如何?”
“传闻那唐润边幅极佳,你说就唐明之阿谁又矮又挫的丢脸样如何能够生出个翩翩佳公子来!”
“摄政王,你跪安吧!”我的气愤已经无可救药,大声打断了吴水即将说出来的长篇大论。
我懒懒洋洋地坐在天宫正殿之上,教唆寺人李福向众大臣喊道:“有本来奏,无本退朝。”内心虔诚地向观音菩萨、太上老君祷告着千万别有本奏,千万别。激烈的恨嫁之心已经深深地影响了我的情感,我不想思虑,不想上朝,真的甚么都不想干。
我想尽体例扇动吴水的情感,他翻动动手中的奏折淡淡地“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我的心哭了,嘴上却只能道:“准奏。”
“吾皇贤明。”
想来像我这类临时抱佛脚的人是不招神佛待见的,有本要奏的人竟然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