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昭星感觉季嬷嬷说的挺成心机的,也就不忍心打断她,任由她持续说下去,就是忍不住在内心吐吐槽罢了。
可季嬷嬷不说,她还真不晓得,本来蒋家是有侯爵在身的。
“我来讲。”
已经分过家的弟妇,带着人直接到了二嫂的家里才差人来报信,可不但仅是健忘或者熟稔罢了。这还直接申明,做弟妇的从不把二嫂放在眼里,另有这个弟妇是个情商有点低,又放肆的本性。
“推?!”是推不是退,那就更简朴了。“推了呗!一家有女百家求,他求他的,我分歧意,他还能硬抢!”
徐昭星在内心默数了一百个数,瞅了蒋瑶笙一眼,又瞅了一眼,直瞅的蒋瑶笙一双小手将丝帕越缠越紧,这才道:“不想嫁就不嫁,闹甚么脾气!”
唉,连亲娘都不信赖,可见昭娘这个娘做的有多糟糕。
这个时候,徐昭星才获得报信,蒋瑶笙顿时一惊,面上的神情既像是见了鬼,又像是见了甚么叫人反胃的东西。
蒋瑶笙起先并不能信赖,现在听她娘亲口说出,她怔了一下,半天不知该作何言语。
归正,来都来了,还顶着人家母亲的身材,总得干点儿实事才行。
儿孙自有儿孙福,自个儿的手里握着大把的金银,活的随心所欲多好,想如何过都行!以是说,昭娘啊昭娘,想不开也是一种病。
我去,恪守妇道的前提是得有人恪守夫道。孀妇嘛,遇见合适的就再醮,碰不见好的即便不嫁也和妇道没二两干系,可以是不忘旧情,也可以是不肯意姑息。
院子大,奴婢多,大嫂和三弟妇又是个装逼技术高超的。
又未曾下过定,就是口头上也从没将话说死过,徐昭星可一点都不焦急。
蒋瑶笙到底不傻,懵了半晌,终究想过味来了。
蒋瑶笙不表态,可眼泪不争气,想想这些天的糟心事情,说句至心话,她本已经让步了。
就是那会她情感比较冲动,没正儿八经和她们过过招罢了。
她一挥手支退了统统人,慧珠呈上了两杯花茶,也冷静地退下,还顺手关住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