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房和三房,就没一个好人。
甚么名节,甚么妇道,男人如此要求女人,不过是满足本身的变态占有欲罢了。
和聪明人说话,是一点即明。
这一次,余氏没走歪门正道,走的竟然是正道。
蒋瑶笙眉间的“川”字还是没有展平,“你说的事理我也懂,我只是惊骇……”惊骇她三婶娘不是个善茬子,还惊骇她娘不靠谱。
想到此,蒋瑶笙的鼻子直泛酸,坐在她娘的脚边,一时没忍住,又落了泪。
只不过,她娘没甚反应。
说来讲去,她们娘俩活的如此胆颤,还不是因着身后没有依仗,就连那些小鱼小虾也敢蹬鼻子上脸了。
徐昭星见她不再落泪,却也是半天不肯言语,心想着,这孩子就是苦衷重,话太少。
徐昭星笑,只感觉这孩子的眼睛亮的像星星一样,太萌了,顺手给了她一个摸头杀。
她只当她娘为着明天的事情担忧了一夜,内心头又酸又疼。
不放心啊!
“就是章先生著的那本?”蒋瑶笙红了眼眶。
太不成思议!
开甚么打趣,如何说也得让她睡到六点半。
蒋瑶笙倒是急的不可。
中院这厢,蒋瑶笙也因着她娘的那句话惊奇坏了。
幸亏,明天她翻箱倒柜翻出了一本小闲书,看起来还真是不错。
她揣摩着三房那边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断念,便唤了蒋瑶笙伶仃说这件事情。
昨夜慧珠姐姐没有明说,但听她话里话外的意义二夫人的窜改与二爷分不开干系,有些话不能与三女人明说,雪刹只道:“三女人,我揣摩着此人和人就没有一样的,有些人三岁就能明理,可有些人三十岁才气开窍。想来,二夫人是属于开窍晚的。可甭管迟早,也算是开窍了不是。”
哭完,再没有芥蒂。
蒋瑶笙摇了点头,反问:“娘是不是想出门逛逛?”
没来这儿之前,徐昭星从没在早晨十一点前睡过觉。
雪刹给了她一记“我懂”的眼神,闷哼一声道:“三女人莫忧,我们不尽然就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且,现在三夫人最恼的不必然是我们呢!”
——
这一回,她倒是想和她娘一起捧首痛哭一场。
她娘比及她抹了一会儿泪,才拿脚蹭了蹭她问:“但是有人欺负你了?”
别说,没几天的工夫,小脸看起来还真圆润了很多。
她娘这是又要整甚么幺蛾子?
开甚么打趣,这是孀妇要怀春了?
她没有声响,排闼而入。
蒋瑶笙稍显焦急,跺着脚道:“昨早晨如何了?”
感受有点囧的徐昭星从速停止这个不良话题,拿起了筷子,夹了个饺子沾了些醋汁儿,放到了蒋瑶笙的碗里。
归正,三夫人余氏就是因着徐昭星那句“孀妇也惊骇打雷”,一夜不得安眠。
本来的她娘虽说胡涂,可内心不藏事,她娘想甚么她都能看清。
三夫人余氏往中院来一趟是被抬回西院的,很快就传遍了东西中三院的每个角落。
余氏在西院暗搓搓地咬牙,想着决不能认输,还想着如何哄着昭娘尽快点头,再如何给洪氏下个绊子。
慧玉摆好了碗筷,服侍徐昭星净手,还说:“那胡瓜就是种着玩的,二夫人怎会想起来吃了?”
季嬷嬷背着她和旁人道:“到底是亲母女,哪能真成仇呢!”
别说是慧珠了,就连慧玉也明白蒋瑶笙想问的不是这个,她看了慧珠一眼,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