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为院长的门徒,任是谁都不敢小觑。对于贩子出身的何霁夜来讲,成为子阳辰夜的门徒,任何人便在不敢看不起他,不但是一步登天,更是一本万利的事情,可他竟回绝!莫不是做贩子久了,过分夺目导致物极必反,欢畅胡涂了?
饶是倾雪也有些惊奇,这何霁夜葫芦里又是卖的甚么药?莫不是他那一根筋的性子又发作了?他,脑筋抽筋儿了?
然不等世人从不知所措变成惊诧,再从惊诧中缓过神儿来措推让某个要将本身卖出去的人撤销这荒唐的设法,子阳辰夜便又闲闲道:“摆布我也收了苏锦做徒儿,也不差你一个了。”
“如果我筹措着要给苏锦小子安排院子,岂不是越俎代庖,无端抢了三长老的活计!再有人趁此机遇将我参上那么一本,我这长老的位子也算是做到头了!”
总不能,让昼文长老将何霁夜也收下吧!
而他这两句话,明显比方才那句更加震慑。本来院长早便有了门徒,现在还嫌一个少,要再加一个?
“本院长何时收徒,又收了甚么样的徒儿,自是不消知会二长老。”轻描淡写的话却让二长老的额头模糊冒了汗水。
被子阳辰夜这般栽赃谗谄,五长老心中自是苦不堪言,欲诉无门。只得硬着头皮对着世人道:“你们也都晓得,这念尘琴是闻人界中独一能够弹奏《天人赞》的宝琴,且又是历届圣预言师赠与徒儿的宝贝。苏锦日日抱着背着念尘,自是说了然他的身份。我只是没想到,你们一个个的,都没认出那念尘来,眼神儿不大好,反而抱怨我来!”
和太傅分歧,学院里的长老们收徒教徒是一件极操心神的事。每多收一个,所要支出的辛苦都要成倍地增加。以是,除了本身种族不得不收的殿下们,长老很少会收旁人做门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