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爸爸!我们家艳子是多么资质,如何能就凭当年您一时之言,就将艳子下嫁给白家!您可得为我们艳子的将来着想!”场下副旁,一其中年贵妇模样的妇女在做哭啼模样,言下之意是白大海不但配不上张艳子,并且如果下嫁,还会毁其平生。
“另有完没有?!”终究,张老太爷熟行重重拍在其前桌上,“狗子与艳子的事情,是早在二十年前就订下来的,当时你们如何不说?你们这副做样不是更让天下人嘲笑我张家言不取信?!”
谁晓得老夫人你另有筹算,论流派赖婚姻你毁灭媒介!”
谁能够退贼兵撤除灾害,你甘心把蜜斯许配姻缘。
白狗子母亲见之,仓猝拉着白狗子快步上前,边说道:“您老太客气了,如何还起座了,理应是我们这些后辈向您施礼才是!”
张老太爷一只手抓住白大海的手,另一只则是抓住张艳子的手,正要将二人的手放一起,不等白大海反应过来,张艳子的手已摆脱开去,其身躯也从张老太爷怀中摆脱开。
随之望去,白大海俄然晃了神儿,面前的女子只见其肌肤柔滑、神态落拓、气若幽兰,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说不尽的和顺可儿。再见其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净水,傲视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那冷傲灵动中很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这的确比他电视上所见的浩繁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当初孙飞虎围困寺院,老夫人你仓猝中收回大言。
“另有!如果艳子真嫁给白家,我们张家的面子岂不是丢尽了!要我说,以艳子的才貌和资质,也就只要黄公子能配的上!白大海戋戋凡人,据我所知,就是凡人界他都混不开。要娶我们张家艳子的话,的确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此人想必是替那黄公子说话的,黄公子想必指的是刚才院外拦话白大海母子的人了。
戏词说的是戏曲上的典范桥段,讲的是危难时受人挽救,危急消弭后撕毁承诺的事理,这戏词与当前之境似有几分应和之处。这个唱戏的呈现,不知是偶合还是来拆台的,某种程度倒是减缓了白大海母子的尴尬。
......
接着,张老太爷给白大海母子二人安排坐位,坐在他顺次坐在他的右边,再接着,跟着张老太爷坐下,世人又都落座。这起起落落间,足可见张家家规之严,其流派之大。
俄然间,不知声从那边,待白大海再寻其处时,那声音已现场中心。场中之人身材肥大,身着广大九品芝麻官戏服,那戏服明显偏大,显得格外风趣,一张吵嘴花脸做足了凶神恶煞的模样,向其四周看去。固然如此,还是袒护不了那戏服下的稚嫩的脸盘和肥大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