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亦恒说的对,我的确是在玩火。
然后,脑海里不自发地就闪现出了跟严亦恒接吻时的场景。
“脸如何这么红?莫非真被雨淋得发热了?”严亦恒皱了皱眉,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脸上尽是体贴。要不是我捕获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促狭,我的确要信赖他是真的在体贴我了。
严亦恒见我迟迟不肯行动,抬手抚额,无法地说:“你再不脱,莫非你要一向穿戴这一身湿衣服?敢情你还真的不怕感冒?”
严亦恒说着,见我还是没有行动,干脆再次伸脱手,开端脱起我的衣服来,不过此次我倒没有回绝,而是乖乖地共同着他。
严亦恒的身材,很较着地生硬了一下,他的十指紧握,仿佛是在死力忍耐着甚么。
当时,事情产生得太俄然,我底子就没甚么心机去思虑,只晓得严亦恒为了杨妍书打了我一个耳光,感觉他信赖杨妍书,不信赖我。
但是严亦恒又是如何压服了杨妍书,让她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呢?我俄然想起,前次严亦恒当着杨妍书的面,给我的那一个耳光。
我竟然敢撞严亦恒的下巴,他会不会把我给揍一顿?
按理说前次杨妍书歪曲我把她从阳台上推下去,这件事情应当不会那么简朴就结束了才对。我传闻杨妍书家的权势不小,就算杨妍书内心有鬼不拿我如何样,但是杨家人又如何能够会放过我?
但是,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早就已经面红耳赤,脸颊一阵阵发烫了。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严亦恒这一个大男人,如何会这么吝啬啊!
说完,他就转过了身去,不再看我。
“心,心头之恨……”我目瞪口呆地反复着他的话,的确都快哭了。
这个时候的严亦恒,嗓音里带了点沙哑,却又有沉诱人的磁性,如同陈年的佳酿,让我不自发地沉湎此中。
停停停,我这到底是在想甚么呢!
严亦恒这句话,当真是让我瞠目结舌了。
女人偶然候真的很奇特,明显就只是一件小事罢了,也能让我打动得不能自已,几近冲要上去抱住他。
“好吧好吧,我去沐浴了。”
“从速的,把你的衣服都脱了。”严亦恒一说这话,我的身材立即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莫非严亦恒说的奖惩,是要精神奖惩?
但是现在想想,或许,他那一个耳光,是为了庇护我呢?
不过,固然严亦恒已经有了反应,但脱完了我的衣服以后,他还是悄悄地推了我一下,语速很快地说:“好了好了,你快出来冲个热水澡,一会儿我会让人给你送洁净的衣服来,你再脱下去,真的会感冒的。”
“莫年!”严亦恒咬牙切齿地叫了我的名字,我的脸上赶紧挤出一丝奉迎的笑容来:“阿谁,别,别活力嘛,你看,我这不也是一时打动,以是才跳起来的,我真的不是用心要撞你的。”
“严亦恒!”我气得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这一跳,我的头“砰”地就撞到了严亦恒的下巴上,我倒是没甚么事,但是严亦恒却捂着下巴,痛苦地闷哼一声,一脸哑忍的痛苦。
不过,严亦恒此次来找我,倒让我想起了杨妍书。
“现在应当有热水,你把衣服脱了,然后去洗个热水澡。”
明显看不到我们两个的将来,明显晓得他今后要娶别的女人,但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他,如同飞蛾扑火普通,无怨无悔。